景家好歹也是一大家,這於家未免太自持傲世。
宴會結束後,於建江是拉著景老爺子好好解釋一番才令對方消氣。
“叮鈴鈴,叮鈴鈴。”於然的手機響了,是父親的。她是真的沒心情接對方的電話,父親永遠都是站在制高點與自己辯論,自己則被要求永遠不能違揹他的想法和抉擇。
一通電話,又免不了一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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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個電話鈴聲響起來沒完沒了,像是躁動不安的小孩唧唧咋咋爭吵不休。
她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將電話貼近耳朵,“……喂。”一個字,語氣輕飄宛如人們剛彈得棉花,有氣無力。
“你現在在哪裡?”於建江儘量耐著性子不發火,可是急衝衝的語氣還是表達了他此刻的憤怒的情緒。
“父親,這很重要嗎?”雙眸淡然,淺淺的語氣令人感受不到這是家人聊天的態度,更像是一位陌生人對另一位陌生人的問候和交談,禮貌而又冷漠。
“你為什麼不參加宴會?你明不明白此次宴會的重要性。”於然真是令自己惱火,心煩意亂地令自己腦仁痛,連同太陽穴絞痛。
於然覺得他的答話提別好笑,但自己好像沒有任何力氣可以供自己嘲諷他,“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也不會讀心術。你不說,我怎麼明瞭。”
“……”於建江瞬間黑臉,她這是膽大妄為地與自己頂嘴!
對方一陣默然,於然真的沒心情跟他爭論,一句話簡潔明瞭,“父親,有話請講,無話則結束通話。”
“這是該跟我說話的態度嗎?你真的”
“滴——,滴——”於然竟然直接結束通話他的電話,真的是無法無天,是自己太驕縱她了嗎?
“叮鈴鈴,叮鈴鈴。”結束通話的電話又不厭其煩地響起,她真是沒有多少的耐心跟他耗。
又再一次將電話貼近耳朵,平靜地詢問道:“父親,您到底想說什麼?如果單單只是為了跟我爭論或者爭吵,還是面談吧。”
“你到底什麼時候回莊園,我有要事要告訴你。”他不想再跟她打第三次電話,忍者嗓子的不滿。
“我很忙,最近無空。”
“無空?你必須回來,我有很重的事情要交代你。”他的態度越發強硬,自己身為董事長,命令集團內部人員和訓誡下屬較為習慣,並且他厭惡違揹他命令和號令的人。
“父親,抱歉,我最近很忙。”於然的眼眸裸露陣陣寒意,冷漠地說道:“首先,我是您的女兒,我不是您的下屬,您不要用命令的口氣來讓我順服。還有,我已經成年,我有屬於獨立人格的自主權和行事自由權,您無權干涉。”
電話那頭的言語恰好地觸及於建江的逆鱗,訓斥道:“自主權和自由權?你這是在跟我說笑話嗎?我告訴你!這件重要的事情事關你的婚姻!”
“什麼意思?”於然皺眉不解,疑惑地放緩態度。
“你要去跟景家聯姻,景家大少爺景戰將是你的未婚夫!”
“你不能這麼做!我有自己的戀愛自由。”自己的父親竟然擅自做主為自己尋覓未婚夫,不,不可以,自己不想被別人隨意操控一生!
“戀愛自由?這個詞不屬於東區的上流。自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已經與你景伯父商量好訂婚日期,你只管乖乖接受就好!”他自認為於然是個很會認命的小孩,沒想到竟然敢反抗自己。
其實,從她的誕生至生長未成年人,她真的極少順從他的命令的抉擇。直到現在認為,於然能乖乖為於氏集團的未來做出貢獻,他還是過於天真和草率。
可惜的是,她的身上雖然流淌著他的血脈,但她對他僅僅只有尊敬之情而無養育的感激之情。於氏集團對她而言,不過只是資本博弈的工具!
於然顰眉不悅,呵,她厭惡對方對自己的掌控,忽然想起一古怪的想法,冷笑道:“父親,我有喜歡的人了,你總不能逼著我與自己不熟悉的人結婚吧。”
“誰?”於江建聽聞此言,不可思議地詢問道。他這個女兒對待感情一向麻木,她會喜歡上別人?是在騙自己嗎?
“呵,您也知道他,而且你還特別喜歡他。”於然故意跟他賣關子。
“誰?”於江建摸不著頭腦,連連疑惑。
於然滿臉不在意,漠然疏離的眼眸滿是趣味,薄唇一勾,一字一頓地吐出這三個字,“顧、東、川。”
病房門的銀色門把手此時轉動,後又緩慢升起,門外的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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