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親抱在懷裡是什麼感覺?與父母一起玩耍是什麼感覺?家人為自己講睡前故事是什麼感覺?
先人曾言,有錢能使鬼推磨。
如果,神明真的是存在的,大概也會聽到自己的訴求吧。
“所以,你的表現也是假象嗎?”於然纖長的手指放下精緻的刀叉,她不想承認自己被他看穿,依舊倔強反駁。
顧東川對她的回覆感到詫異,桌下修長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緊攥著襯衫的衣角,溫順的眼眸滿是不可置信,“阿然,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她瞧著他滿臉緊張的模樣,逗逗他,他又當真了,“哎呀,哥,還能不能愉快玩耍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唉,開個玩笑嘛。”
於然發現他這個哥哥,就跟只小白兔似的,稍微一點動靜就擔驚受怕的。自己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正經受著虐待和校園霸凌?
“奧。”桌下緊攥的手指慢慢地鬆開衣角,迴歸放鬆。
她瞄了他一眼,他的情緒有點沮喪,還是換個話題吧,猛然想起學生會的事情,“我看見你的競選票數了,衝著這個票數增加趨勢,你拿下會長的位置指日可待啊。”
“這……,多虧你和樸同學的幫助,我才可以躋身前列的。”一聽這話,他連忙回應。
於然拿起水晶杯,喝了一口果汁,清清嗓子,“不只是我倆吧,應該還有薛會長吧。”
“為、為什麼提他。”他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畢竟,他偷撕了薛兵給她寫的情書。
“我看見校草評選活動的頁面了,s級部的宣傳活動的頁面是從不會按插人物影象的。除了薛會長有這個權利規劃和安置活動,誰敢啊。沒想到薛會長這麼有原則的人,竟然給你開後門,你是不是賄賂他了?”於然一臉壞笑地盯著顧東川。
“他只……只是。”他只是讓我給你送情書,並且說好話為籌碼換來的。
顧東川支支吾吾地不說清楚。
“他是不是欺負你?防止你告狀就用宣傳活動來引誘你?”畢竟,薛兵確實有與學院外面小混混打架的先例,他越不說,她就越胡思亂想。
“???”顧東川一臉茫然地注視著她,她為什麼會這樣想?隨即,吞吞吐吐地開口:“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他想讓我替他給夏澤送情書而已。”他一氣呵成地說道,眼神滿是真誠,滿臉都在告訴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樣啊,夏澤,夏三小姐。”提起這個同班同學的名字,她的內心依舊對夏三小姐有所牴觸,對顧東川告誡道:“哥,你以後少跟夏三小姐聯絡,畢竟……”
“畢竟什麼?”他懵懵懂懂地凝視著她,聲音軟綿溫柔。
“畢竟,她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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