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原來四十人左右的考生規模,只剩下了十來個人。
這種淘汰率還是挺驚人的。
不過馬方斌和趙東華顯然不這麼想。
往年的淘汰率可比現在驚人多了,第一輪的淘汰比率一般都在70以上。
今年就要好很多,而且還有幾個非常年輕的面孔。
馬方斌笑著說道:“好了,祝賀各位,你們可以進入第二輪的考核了。”
這時,趙東華在首腦臺的白板上寫下了幾個字——銅胎畫琺琅牡丹紋執壺。
這也是第一輪考核的答桉。
然後,趙東華又將那隻“銅胎畫琺琅牡丹紋執壺”放在了講臺上。
趙東華環視臺下的諸位考生:“哪位可以上來講一講,怎麼看出這件執壺是贗品?”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
事實上,有很多人都看到過這件琺琅執壺。
但卻是在書中看到的,並沒有見過實物。
至於為什麼會選它,也多是利用了排除法。
總共二十件收藏品,其餘十九件有很明顯的古器物特徵,只有這件執壺摸不準新舊。
如果讓他們上臺去講,那就難了。
總不能說是因為看不出是新是舊才選的它吧,那也太o了。
這時,朱月靈卻舉起了手。
“想請羅宇洋先生去上去說一說,他是蘇學林蘇教授的弟子。”
馬方斌笑著說:“幼,蘇教授的弟子,是哪位?”
羅宇洋只好站了起來,一時間,成為眾人的焦點。
“好,果然很年輕,那關於這隻銅胎畫琺琅牡丹紋執壺,你願意來為大家講解一下嗎?”
羅宇洋心想,我能說不嗎?
但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
“可以。”
說著,羅宇洋走上了首腦臺。
馬方斌和趙東華都退到了一邊,靜靜地看著羅宇洋。
說實話,對於羅宇洋,他們兩個也早有耳聞,但沒想到會這麼年輕。
圈內的人都知道,蘇學林是不會輕易收徒弟的。
所以這兩位考官也想看看羅宇洋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說實話,這件“銅胎畫琺琅牡丹紋執壺”彷製品做得太完美了。
行家只能透過壺中的銅胎去判斷年份。
如果不讓上手的話,自然看不到銅胎。
就算是水平很高的行家裡手,也很難在這隻畫琺琅執壺的表面,看出什麼破綻來。
只見羅宇洋圍著琺琅牡丹紋執壺走了一圈後,搖了搖頭說:
“這件琺琅執壺的造型、線條、釉色都是非常優秀,明顯帶有嘉慶早期畫琺琅的特點,而且還繼承了幾分乾隆時期的韻味。”
羅宇洋說到這裡,又轉頭問馬方斌:“我可不可以上手?”
馬方斌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羅宇洋一手扶蓋,一手託壺身,看了一眼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