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亮點了點頭。
轉眼間，牛剛已經走了過來，剛才跟他說話的那名女銷售也一起過來了。
別說，那女銷售的質量不錯，是個美女，臉蛋很清純，氣質很嫵媚，4s店的女款制服很修身，能看出身材確實不錯。
美女銷售胸前掛著員工卡，名叫陶玉娜。
陶玉娜跟在牛剛身後，看了看王朝亮，面色有些不安。
很明顯，陶玉娜又預感到牛剛又要朝著王朝亮發火了。
這樣的情況可不是第一次了。
牛剛對王朝亮說：“有客人看車啊？”
王朝亮點了點頭：“對。”
牛剛扭頭打量了羅宇洋幾眼，又問：“剛才我聽前臺說這是你朋友？”
王朝亮怔了怔，沒想到牛剛居然打聽過了，只好說：“對，我同學，關係不錯，今天來看看車。”
牛剛皺起了眉頭，說：“你這位朋友確定是來買車的？”
羅宇洋看出來了，這牛剛就是過來找茬的。
王朝亮：“當然是來看車的。”
牛剛面色更沉了：“我跟你說啊，別在上班時間偷懶，你同學過來找你，等下班再聊！聽到沒有！？”
這時，羅宇洋出聲說道：“我確實是來買車的。”
牛剛看了羅宇洋一眼：“你說說，你來買什麼車？”
牛剛明顯就不相信羅宇洋能買得起奧迪，就是認為王朝亮帶著羅宇洋亂看展車。
羅宇洋淡淡地應道：“我就是看上這輛車了。”
牛剛怔了怔：“你看上q5了？”
羅宇洋：“對啊。”
牛剛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明顯還是不相信，覺得羅宇洋就是在嘴硬。
牛剛對王朝亮說：“我告訴你啊，這單要是成不了，我就記你一個曠工！這個月的績效伱就別想要了！”
王朝亮一聽，火氣就上來了：“憑什麼！？”
牛剛瞪著王朝亮說：“憑我是你領導！”
氣氛一時間就緊張了起來。
這個牛剛確實夠討厭的，拿著雞毛當令箭，以為自己官大一級能壓死人。
不過確實也是如此，王朝亮拿牛剛沒辦法。
要麼就認慫，要麼就走人，沒有第二條路。
陶玉娜不停地在給王朝亮使眼色，但王朝亮氣血上湧，現在根本就看不到。
王朝亮怒道：“什麼狗屁領導！你以為你是天皇老子啊！其實就是個屁！什麼都不是！”
牛剛當然也怒了，哪裡有人這麼跟他說過話：“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聽聽！”
王朝亮已經完全暴發了，大聲嚷道：“我特麼再說一次都嫌你髒，我呸！真特麼臭！”
牛剛臉都紅了：“你！你特麼不想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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