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個魔種,但她頭上的兔子耳朵就好像是最天然的點綴一般,給她增添了幾分魅力!
不過讓時明釗不解的是,明明清晨的風還有些涼爽,這個姑娘的手中,卻是握著一把與她衣服同色的油紙傘。
“阿離姑娘,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老闆娘一見來人,立刻就笑著迎了上去,和剛才接待時明釗的時候判若兩人。
“小花姐姐,這不是準備去幫長樂坊買點東西,順路過來看看姐姐,然後將前幾日在這裡賒的一對鐲子錢給付了。”阿離也笑了起來,並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錢袋子。“姐姐怎麼想著捉弄這麼一個看起來有些蠢蠢的小子,我看他也怪可憐的,要不就我送他一個玉佩好了。”
“阿離!”老闆娘說著,就拉起了公孫離的手:“那不行,這個小子的錢,還得讓他自己來給,你一天也不容易,聽說最近長樂坊來了好些客人,辛苦了吧。”
“不辛苦,不過這幾日確實有些奇怪,長樂坊接待的魔種人數似乎比上一年一整年接待的客人都要多,而且還多是些生面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阿離搖了搖頭。
“不是吧?你說會不會是長城守衛軍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我之前就聽說邊關那邊有些騷動,好像是魔種之中出了一個厲害的角色,也不知道那些將士們能不能守住。”說著,老闆娘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公孫離聞言,情緒也有些低落起來,:“聽說那邊的花木蘭將軍的功夫了得,一手巨闕梅花刀名揚天下,就算是李白,也不敢說穩勝她一頭,但就怕......”
話到最後,公孫離怎麼也沒有說出口。
“阿離妹妹,始在擔心信王殿下嗎?”老闆娘彷彿看傳來公孫離得心思,:“你放心好了,我收到小道訊息,聽說了信王的事情,聽說他在那邊表現得很好!還得了軍功。”
“軍功麼......”聞言公孫離慘笑了起來。:“我還真就看不起那幾個軍功”
恍惚間,公孫離得腦海裡,那已經被他深埋了一年得記憶又再度得浮現了出來,在那個雨夜,那個男人驚慌得來到長樂坊,找到了她。
他已經沒有了以往得華服,有的只不過是一雙驚恐的眼神。
“我什麼都沒有了,這裡不再是我的長安!”那個男人這麼對她說到。
其實他不知道,公孫離的眼裡,心裡,至始至終都只有他一人,什麼長安城,什麼母儀天下,那些他都不在乎。
一夜間的變故,讓那個男人如遭重創,他幾度想要輕生,但終究是被她給勸住了,不得已,她只好聯絡了首領。
一個神秘的方士!
少年彷彿看到方士妖豔的面孔出現在眼前。他的鳳眼微微眯起,以優雅的姿態彎下腰,盯著痛苦不堪的自己,那可怕的話語縈繞耳邊。
“你失去了長安城,而我,也失去了自己的心愛之物。不如,你幫助我奪回這心愛之物,我,則幫助你重新得到長安城,如何?”
這是方士和他的承諾。也成為了他離開的最後一根導火索!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走北芒”
公孫離輕聲哼起了這首他離開時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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