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卿清聲音很小,“小時候我就自己拔過一次點滴,還會飆血!”
童年陰影!
阮時宴勾笑,太可愛了,他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朋友?
“沒關係,試試。”阮時宴執意要幫他她克服童年陰影。
“那萬一飆血怎麼辦?”卿清咬緊嘴唇,手懸在半空。
“你別害怕,我在,沒事的。”阮時宴的話讓卿清安心,可卿清還是舉棋不定。
“那我自己來!”阮時宴說著,就要拔掉自己的輸液管。
“哎,別,你別動!”卿清制止阮時宴,單手拔,飆血的機率更大好不好?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卿清小心翼翼地給陸薄言拔了針頭,給他處理好針眼,最後往他的針眼上放了一塊棉花:“按住!”
卿清起身,把那些醫療廢物扔到垃圾桶裡,接著回來給他按著針眼兒。
兩人對視良久,忽然開口,“不用摁了,可以了。”
“不行,萬一呲血呢!”
“……”
這丫頭的心理陰影還不輕啊!
“我今天晚上在這裡陪著你。”卿清擔心他再次發燒,隨後又補充道:“我睡沙發。”
反正屋子裡有空調,也不冷,“你早點休息吧,我在這陪著你。”
阮時宴掀起被子,示意卿清躺上來。
“你對我放心嗎?”卿清猶豫了一下,躺了上去。
阮時宴真的能給他一種很安心、很踏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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