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卿清迷迷糊糊,醒來,依舊是躺在那張床上。
昨天是喝了點酒,然後就來找阮時宴了。
具體細節也沒怎麼想,卿清也懶得想。
出了臥室,陽臺門開啟著,陽臺上站著阮時宴。
他似有所感的抬頭,卿清就站在他面前。
“醒了。”
阮時宴彎了彎眉眼,對著卿清露出一個笑。
卿清走過去,搭著欄杆,看向路上的車來車往。
大路上車水馬龍,卿清看著只有一丁點兒大。
“頭還疼嗎?”
阮時宴先開口,卿清搖了搖頭。
“還好。”
“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嗎?”
“嗯?什麼?”
卿清說完,阮時宴攬住卿清的腰,偏了偏頭,帶著笑意,在卿清耳邊說:“你別說你不記得了!”
卿清想了想,忽然就想到了什麼,笑得很勉強。
“想起來了?”
阮時宴勾起卿清得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卿清。
卿清想的出神:昨天她都做了什麼?
阮時宴突然吻上卿清的嘴唇。
卿清震驚的瞪大雙眼。
一言不合就親人,這是什麼操作?
卿清呆呆的忘了反抗,阮時宴也只是猶如蜻蜓點水一樣,親了卿清一下就離開了。
卿清木然的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你幹嘛親我?”
阮時宴攬住卿清的腰,轉了一下,把卿清抵在陽臺的玻璃門上。
“你是豬嗎?”
阮時宴輕聲說著,曖昧的姿勢跟溫暖的氣息讓卿清臉色通紅。
“我不是。”
很無力的辯駁。
阮時宴沉默了,目不轉睛的盯著卿清,又親在了卿清的嘴上。
這個吻跟昨晚的很像,阮時宴特意加深了這個吻,
“唔……”
卿清剛要說話,阮時宴竟然張了口。
舌頭……!
伸進來了!!
直到卿清再次喘不過來氣,阮時宴才又鬆開她。
卿清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只能說,阮時宴吻技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