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密室和鑰匙……沒有...”仇叔有些慌張地踉蹌後退半步,後背頂在桌子一動不動。
“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我不想和你廢話,你也沒必要拖延時間”盧東傑表情冷硬的盯著他。
“我....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仇叔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口中支支吾吾得回答。
“好吧,既然你是吃了秤鉈,鐵了心,那我只好選擇第二種問話方式了”盧東傑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轉過了身蹲下,伸手慢慢地把插在地上的飛刀拔了出來,捏在手中,一拋一拋地玩弄。
仇叔頓時雙眼睜圓,看著盧東傑手中鋒芒的利器,一下子緊張得吶吶不能出聲。
他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櫃子,咬了咬嘴唇,顫著聲音吐出一句話:“我....我確實不知道呀……你...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老糊塗,而是個老頑固”盧東傑手指輕輕撣了撣了飛刀的鋒面,發出刺眼的寒光。
此時,仇叔趁盧東傑揹著他不注意之時,忽然伸手迅速地去拉開抽屜,準備拿出一把短傢伙。
但盧東傑的手腳可比他快多了,眨眼間,身形一閃,左手一探,便如鐵鉗般緊緊捏在仇叔的手腕上,右手的寒芒瞬間已貼近到他頸部的喉嚨處。
“找死,敬酒不吃,吃罰酒”盧東傑微微搖了搖頭,冷聲道。
此時仇叔的手腕處的疼痛不已,還有頸部的傳來的冰冷感覺,讓他瞬間緊張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了。
不過好在他受過專業訓練出身,嘴巴不是一般的硬,他額上的青筋暴起,汗如雨下,死命咬著牙關忍受,也不吭一聲。
“死鴨子嘴硬是吧?”盧東傑沉下來臉森然道,手中利刃更加抵近了一分。
仇叔感覺他渾身都僵住了,他的喉管上已被割開一道淺紅的細痕。仇叔若然敢有半分絲毫掙扎動彈,喉管必然隨時被橫著割開,當場血湧如泉,命喪黃泉。
“你可知道在這世間,只要是人,他總有弱點和命門”盧東傑突然輕笑了一下,一把推開了仇叔。
仇叔暗自鬆了口氣,忽然直愣愣地看著盧東傑。
盧東傑拾起了檯面的那張照片看了看,不帶一絲感情地平靜道:“這裡是十字架山上的學校吧,你知道我要找到這個女人並不困難”,
仇叔瞬間臉色大變,彷彿身上所有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空了,呆呆靠在牆邊語氣虛弱含糊,久久才迸出一句話:“我說……”
等仇叔說完後,盧東傑眨眼間無聲貼近道他的身後,一記手刀砍在他的脖頸大動脈處,便昏迷倒了下去。
此時地下通道中,傳來一陣絕望的哀求聲,斷斷續續,反反覆覆。
“你們走開,不要過過來呀,走開呀...”關關同學憑著最後一絲模糊的意識,努力掙扎往後退著,不讓他們靠近自己。
地下深處的一間密室內,肥波和阿信看著兩個躺著床上待宰的小羔羊,臉上嘿嘿笑著。
“滋.....噼啪....”突然刺耳的一聲異響。
整個地下密室,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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