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對於女人來說,很多時候,她們從來不在乎男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們只在乎男人說的話是不是讓她們很開心。
現在就是這樣,雖然知道陳永仁是在胡說八道,故意討自己歡心,但是羅祖兒就是聽得很開心。
“呸,整天就知道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根本就不可能離開港島。”
雖然羅祖兒的話聽起來是在責怪陳永仁,但是她的態度卻表明她很享受陳永仁的甜言蜜語。
笑了笑,陳永仁輕輕揉捏著手中的一雙光滑玉手,準備繼續說些好聽又不要錢的話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陳永仁略帶歉意的朝羅祖兒笑了笑,然後按下了接通:“怎麼樣,打掃乾淨了嗎?”
電話另一端的馬克不疑有它,連忙說道:“陳sir,我和飛機都搞定了,他們的親人朋友,都下去陪他們了。”
“嗯,那就好。我前幾天看一部電視劇的時候,就很喜歡裡面的一句話,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在一起。”說到這裡,面對羅祖兒有些好奇的目光,陳永仁繼續說道:“好了,就先說到這裡吧。既然已經打掃乾淨了,那可千萬別忘了把垃圾一起帶走。”
“我明白,保證不會留下絲毫痕跡。”
看著陳永仁結束通話手機後臉上掛著的笑容,羅祖兒有些好奇:“只是讓人把房子打掃乾淨而已,有必要這麼高興嗎?”
陳永仁放下手機,重新握住羅祖兒一雙光滑的嫩手:“寶貝,你也知道我離開港島有一段時間了,家裡面的灰塵比較多,這幾天我都是住的酒店。
現在房間打掃乾淨了,你就可以去我那裡唱唱歌,跳跳舞了。”
感受著陳永仁掌心傳達過來的熱量,羅祖兒哪裡還不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只是唱唱歌,跳跳舞那麼簡單。”
“當然了,順便再談談人生和理想。你要知道,透過這段時間在海外的生活,我覺得自己對人生的深度和寬廣都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所以,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你分享這些心得了。”
“呸,下流!”
不瞭解陳永仁的人聽了陳永仁說出的這番話,會以為這是個好學且勤于思考的人。
然而和陳永仁談過數次人生理想的羅祖兒卻很清楚,陳永仁口中所謂的人生和理想,可不是其他人所想像的那種東西。
特別是陳永仁提出的關於人生理想的深度和廣度,就更是讓羅祖兒羞紅了臉。
雖然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交談,而且即使有人注意到了,也只會以為兩人聊的是很正經的話題。
但是明白陳永仁話中含義的羅祖兒卻是恨不得堵住對方的嘴,這樣陳永仁就不會再說出這些羞羞的話了。
看著羅祖兒臉頰到脖子處的一大片紅暈,陳永仁只覺得很有意思。
就在陳永仁打算繼續逗逗這個可愛的女人時,窗外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一股騷亂。
一個穿著灰色休閒服飾的男人左手環住衣著暴露的女人,右手則拿著一把匕首對準了女人的脖子。
“錢,我要錢,我要很多很多錢!”
看著神色幾欲癲狂的男人,聽聞訊息趕來的幾名巡警一邊掏出點三八對準持刀男子,一邊勸道:“放下刀,立刻放下刀,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朋友,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不要傷害這位姑娘,我們放下刀來慢慢聊。”
“年輕人,別激動,冷靜點。”
“……”
“我沒什麼和你們好聊的,”看著滔滔不絕的幾名巡警以及他們手中對準自己的點三八,持刀男子毫不理會巡警的勸阻,反而把女人質控制在自己身前:“我說了我只要錢,我要很多錢。如果你們不把我想要的錢給我,我現在就殺了這個女人。”
“你要多少錢?”
“五百萬港幣,另外再給我準備一艘船,送我離開港島。”
“呃。”聽了持刀男子的要求,幾名巡警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沒有說出來的三個字。
【神經病。】
他們很清楚,無論什麼情況,他們都不可能答應這樣荒唐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