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想到對方那位經營餐廳的弟弟阿健,陳永仁笑著接通了電話:“哈哈,馬克,我還真沒想到你這傢伙竟然有個孿生弟弟,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過。
不過,我更沒有想到的是,你的弟弟做飯水平竟然這麼好。就算是在港島,比他強的也沒多少。
對了,你應該還記得那個叫阿郎的傢伙吧,我之前還帶你去他開的今麥郎餐廳吃過一次飯。要我說,你弟弟阿健的手藝可不比阿郎那傢伙差。”
聽著陳永仁一如既往溫和的聲音,想到那個身材魁梧、賽車手出身的廚師阿郎,以及對方那非常闊以的廚藝,馬克笑著連連搖頭:“陳sir,你這麼說就太誇張了。阿健廚藝確實不錯,但是和阿郎相比,他還是差了一些。”
“呵,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肯定很少嘗過阿健做的菜。至少,最近你應該沒有嘗過他做的飯菜,否則你肯定不會這麼說的。”
笑著調侃了馬克一句,陳永仁從正好經過身邊的兩個漂亮女人身上收回目光:“好了,馬克,港島這個時候應該是深夜吧。你現在聯絡我,應該不僅僅是我遇到了阿健的原因,是不是港島那邊遇到了點麻煩?”
“我就知道瞞不過陳sir你,”馬克知道陳永仁的洞察力一直很好,所以也沒有遮掩,立刻把龍四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一切,都要從十五年前說起。那個時候,我是豪哥手下的小弟。至於豪哥,他則是另一個人的心腹手下。那個人,叫做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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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馬克突然換了一個話題,說起了另一件事情:“陳sir,你知道我還有豪哥以前都是做偽鈔生意的。豪哥也是因為這個生意,再加上譚成在暗中使的手段,豪哥才被送進了監獄。
我雖然沒有進監獄,但也瘸了一條腿。然後,譚成那個混蛋才抓到機會成功上位。”
即使譚成已經死了,而且過了這麼多年。但是每次提到對方的名字,說起對方做過的那些事情,馬克還是恨得牙癢癢的。
如果有可能的話,馬克真希望譚成那個混蛋能重新活過來。那樣的話,馬克一定會讓對方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雖然那天晚上,親眼看著陳永仁把譚成扔下大樓讓馬克覺得很爽。但是現在想想,馬克覺得就這樣讓譚成死了,實在是太便宜那個混蛋了。
“好了,馬克。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得向前看。”聽出了馬克聲音中對那個譚成中的怒火,陳永仁笑著安慰道。
“我知道,說起來,這都要謝陳sir你。如果不是你當時出手幫我,我恐怕早就被譚成那個混蛋給整死了。不僅是我,恐怕豪哥也好不到哪去。”
“別這麼說,大家都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說這話的時候,陳永仁的笑容非常和煦,和頭頂上明晃晃的太陽相映成輝。
如果此時那些被陳永仁坑死的‘好朋友’和‘好兄弟’見到陳永仁這副樣子,再聽到陳永仁說的這番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開槍打死這個嘴上說兄弟暗中下狠手的混蛋。
“算了,不說那個混蛋了,”看著窗外柔和的月色,想到這些年還算平靜的生活,馬克輕輕搖了搖頭,再次迴歸了正題:“我和豪哥以前之所以做偽鈔生意,就是因為四哥的原因。十五年前,四哥他就是港島有名的偽鈔大王。那個時候,四哥他在這一行可以說是叱詫風雲。不僅是港島,整個東南亞一帶很多地區的偽鈔生意都被他控制著。
不過四哥他很聰明,在他的偽鈔生意做到最巔峰的時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選擇了激流勇退,把賺來的錢成立了龍氏造船廠,開始做起了正行。”
回憶起當年往事,馬克一時間也是頗為感慨:“事實上,四哥當時決定退出這一行做正行的時候,還專門和豪哥說過,他希望豪哥跟他一起做正經生意。
可惜的是,豪哥那個時候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再加上跟隨四哥身邊這麼多年,他在偽鈔這一行可以說是要人要有,要錢有錢,所以就拒絕了。
只不過,最後的事情證明,四哥的決定是對的。如果豪哥當年肯聽四哥的話,後來也不會吃這麼多苦。”
雖然宋子豪現在甘心當一名計程車司機,但是馬克一直把對方當作自己的大哥,所以他還是替宋子豪之後的遭遇感到惋惜。
當然,這其中也未免沒有替自己惋惜的原因。
如果宋子豪當年肯跟著龍四一起做正經生意,那麼身為宋子豪非常器重的小弟,馬克肯定也會跟著一起做正行。
那樣的話,馬克就應該不會遇到後面那些事情,他的腿應該就不會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