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樣的話,她父親也不會死。
“後來呢?”陳永仁好奇追問道。
“後來,我父親和一夥朋友去了義大利的威尼斯。他在電話中告訴我,這一次他和他的那夥朋友盯上了一批價值3500多萬的黃金。
他告訴我,做完這一單,我和他今後就再也不需要為錢操心了,他也可以真正的金盆洗手。”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啊。”
“什麼意思?”斯特拉有些不理解陳永仁突然冒出的這句話。
“哦,沒什麼,你繼續。”陳永仁笑著擺了擺手,他當然不會告訴斯特拉,這番話,是那些留戀於賭場的賭客們最經常說的。
每一次,這些人都說只要賺夠了錢,就再也不幹了,和親朋好友一起過安生日子。
然而,他們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先輸光了錢,然後借高利貸,再然後輸光高利貸,最後家破人亡。
所以,就算斯特拉剛才沒有說她父親已經死了的事情。單是對方說的這句話,陳永仁就知道,她父親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去。
不過,斯特拉接下來的話卻出乎了陳永仁的意料:“這一次,我父親又成功了。就和他以往每一次偷盜別人的東西一樣,當時都成功了。只不過,以往他成功之後都會面臨警方的追捕。這一次,他卻遇到了朋友的背叛。”
聽到這裡,陳永仁已經明白了過來,猜到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你父親被他的朋友黑吃黑?”
“是的,”斯特拉點了點頭:“那夥人中有一個傢伙叫史蒂夫,他原來早就做了安排。等他們這群人成功偷走這批黃金後,就安排了一批槍手追殺我的父親還有其他成員。”
“這麼說,除了史蒂夫外,你父親還有其他人都死了?”看著有些咬牙切齒的斯特拉,陳永仁問道。
不過心裡面,陳永仁其實挺欣賞那個史蒂夫的。
大家都是賊,出來做事都是為了錢。既然這樣,相互出賣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嘛。
商業社會中,很多國家和商業大公司也很少講誠信,更何況一群混江湖的傢伙。
要怪,也只能怪約翰·布里傑那些傢伙太蠢。
換作陳永仁是那個史蒂夫,一定也會這麼做。而且,他估計會做的比對方還要絕。
想到這裡,陳永仁溫柔的目光看向緊咬牙齒的斯特拉。
斯特拉並不知道陳永仁心中的想法,否則他一定會給這個看上去深情款款的傢伙一記耳光,然後讓他趕緊滾蛋。
斯特拉搖了搖頭,想到父親那夥朋友,很是氣憤和不滿:“沒有,那些該死的傢伙都成功逃了。那群混蛋,雜碎!只有我父親死了,其他人都沒有死。”
陳永仁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的意思是說,那夥人中,只有你的父親死了,他們都沒有死?”
斯特拉恨聲說道:“沒有。”
陳永仁試探問道:“那些人中,你父親是不是地位最低的那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斯特拉先是惡狠狠地瞪了陳永仁一眼,然後很快明白了陳永仁話裡的意思,連連搖頭:“不是的,我父親是那些人中地位最高的,也是年紀最大的。”
聽到這個介紹,陳永仁已經沒興趣繼續問下去了。
在他看來,一個地位最高也最有資歷的賊,然後卻成為了唯一死掉的那個人。
再結合對方過往被警方抓捕的經歷,陳永仁已經可以確定,這個所謂的約翰·布里傑或許在開保險櫃方面是個很厲害的高手。但是,在犯罪領域,能力就很一般了。
對於這樣一個能力一般的死鬼,陳永仁一點了解的興趣也沒有。
“好了,不說這些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讓我們想點開心的事情吧。”
說吧,陳永仁再一次摟緊了懷中斯特拉的身體。
感受著陳永仁結實有力的懷抱,明白對方打算的斯特拉連連搖頭:“阿仁,今天就先這樣吧,劃了這麼長時間的船,我已經累了,我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為了轉移陳永仁的注意力,斯特拉接著說起了其他的事情:“對了,阿仁,跟我聊聊你以前在港島破的案子吧。”
“好啊,沒問題。”雖然有心繼續划船,但是陳永仁也知道人的體力總歸是有限度的。
既然對方沒有了繼續的氣力,儘管陳永仁已經恢復過來了,也不會勉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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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