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酒吧中濃郁的酒香,男人取出口中叼著的香菸,朝天民吐出一口濃煙:“你就是老闆,天民啊?”
天民雙手撐在吧檯上,看著面前這個氣勢十足的傢伙,點了點頭:“這位大哥,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你們潮州幫了,竟然讓你們找上門來。”
似乎想到什麼,不等對方回答,天民跟著說道:“你們該不會是來收保護費吧,不過這裡可是仁義社的地盤。就算是收保護費,也是他們來收才對啊。”
“仁義社,呵呵,”皮衣男不屑地搖了搖頭:“別拿什麼狗屁仁義社來壓我們,這一片地區遲早是我們潮州幫的地盤。不過,我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說這個的。”
說到這裡,皮衣男拿起吧檯上一瓶酒:“這瓶酒,我買了。”
然後,皮衣男拿過一個酒杯,倒滿酒水,推給了天民:“請你喝。”
看著酒杯中的黃色液體,天民搖了搖頭:“不好意思,這位大哥,我不喝酒的。”
“哈哈哈哈,”皮衣男聽了,扭頭看向身後眾多手下:“你們說,這傢伙說的笑話好不好笑。經營酒吧,然後卻跟我說不喝酒。”
說完,皮衣男緩緩起身,死死的看著天民:“看樣子,你不是不喝酒,是不給我面子啊。”
不等天民回話,皮衣男重新把香菸叼在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朝著天民緩緩吐出
就在天民扭頭躲避對方吐出的香菸時,皮衣男突然拿起酒杯,一把倒了過去,“譁”。
天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臉上頓時滿是酒水。
聞著濃郁的酒香,看著對方這副模樣,皮衣男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嘛,喝了才有得聊。”
看著天民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睛,皮衣男笑了笑:“怎麼著,你看起來很不爽啊,你不會是打算報警吧。哦,我差點忘了,你以前好像也是警察啊。
既然你以前是警察,那我相信你肯定不會。畢竟我和兄弟們只是來喝酒的,順便請你喝杯酒,好像沒什麼問題吧,前阿sir?”
天民搖了搖頭:“當然不會?”
“不會就好,”皮衣男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問道:“小云那個女人呢?”
天民面不改色的看著男人:“什麼小云?”
“呵呵,跟我裝糊塗是不是?”男人也不著急,他只是伸手輕輕戳了戳天民的胸口:“我現在是在很斯文的跟你交流,請你把那個女人交出來。但是,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把那個女人交出來的話,相信我,你恐怕很難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天民冷冷的看著面前皮衣男:“這位大哥,你剛才請我喝酒沒有犯罪。但是現在,你用我的生命安全威脅我,那就是在犯罪,我是可以報警的。”
“報警,哈哈哈哈,”似乎聽見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男人笑著搖了搖頭,下一刻,男人臉上的笑容收起,惡狠狠地盯著天民:“前提是,你得有命報警才行啊。”
就在酒吧中的氣氛越來越凝重的時候,酒吧外面,看著幾個想要進入酒吧的男男女女,堵在門口的潮州幫手下朝他們揮了揮手:“哎,這裡被我們潮州幫包場啦,去別家玩吧。”
“走吧,走吧。”
就在這時,酒吧門口左側突然響起了一個囂張的大笑聲:“哈哈哈哈,你們潮州幫挺有意思啊,竟然跑到我們仁義社的地盤包場。怎麼著,你們這是打算來搶我們仁義社的地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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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幫等人聽了這話,立刻神色不善的看了過去。
不過,當他們看見為首的男人和他身後站著的一群手下後,臉色立刻變了:“康仔,是你。”
他們口中的康仔是雞精的心腹手下,平時沒少和雞精一起去和潮州幫的人談事情,之前朱老大辦的酒席上,康仔也出現了,所以這幾個潮州的人都認識他。
“哼,既然認識我康仔就好,都他媽滾開,別打擾老子我喝酒。”說完,康仔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幾個傢伙,帶著身後手下進入了酒吧。
被推開的幾人相視一眼,也沒阻止,只是跟在這群仁義社的身後,同樣進了酒吧。
只不過,仁義社和潮州幫這兩夥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酒吧對面的街道上,一直停著一輛黑色suv。
陳永仁坐在黑色suv內,透過天民安裝的監控攝像頭,靜靜的欣賞著酒吧內的狀況:“呵呵,這下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