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不好意思,順口說出來了。”陸志廉歉意的擺了擺手。
“仁哥,馬志華那傢伙從警局裡面出來了。”一直停在警局對面街道的ae86內,看著駛離港島警察總部的黑色商務車,拓海撥通了陳永仁的電話。
“我知道了,盯著他們,看他們最後去了哪裡。”
“好的。”
銅鑼灣廣場,坐在長椅上欣賞風景的陳永仁拿起座位上的另一部手機,找到事先編輯好的影片,輸入馬志華的手機號,給他發了過去:“馬志華,不知道你看了這段影片會這麼做。兄弟殘殺,嘖嘖,那個畫面不要太美。”
“馬先生,事情都安排好了。謀殺罪不會牽扯上你,另外,我已經聯絡了醫院……”商務車內,司徒律師正向馬志華彙報他的工作進展。
“叮咚!”
馬志華掏出手機,點開訊息。
下一刻,司徒律師的聲音就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了:“馬志華,你也別得意。老子也不是傻子,安排了你去陳超群的家裡殺他後,老子就在他家裡裝了攝像頭。
呵呵呵呵,你的殺人過程老子都拍下來了。等哪天老子看你不爽了,不高興了,就把影片交給港島的差佬,你就等著進監獄吧。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到時候,老子再找人進監獄乾死你。你又沒有孩子,你的公司和那些財產,最後還不都是老子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永仁發給馬志華的影片經過剪輯,只有胡志勇斜躺在沙發上低聲呢喃的那個片段。
看著手機螢幕中胡志勇神色漲紅,一看就是喝多了的醉態,聽著他說出的這番話,馬志華本來放鬆的神情立刻消失不見,變的陰沉無比。
下一刻,馬志華霍地抬頭,看向對面瞠目結舌的司徒律師:“你都聽到了?”
司徒律師先是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就連連搖頭。不過當他看到馬志華那仿若要殺人的目光,最後只能苦著臉再一次點了點頭:“老闆,我、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而且,這段話拿上法庭也沒什麼用啊。”
“你是白痴嗎,我當然知道這段影片拿到法庭上一點用都沒有。別說這段影片了,就算是胡志勇這個混蛋親自上法庭指證我殺人,也沒用,除非他能拿出其他的證據。”
“啪、啪、啪,”說到這裡,馬志華重重的拍了拍手機螢幕:“就比如他口中的殺人影片。”
說完,馬志華立刻撥通了給他發影片的手機號。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看著響個不停的手機,陳永仁笑了笑,接通了手機:“馬先生,這段影片是不是很精彩?”
馬志華皺了皺眉,手機中傳來的沙啞中帶著尖銳的聲音聽在他的耳朵裡,讓他很不舒服。同時,他也確定自己肯定不認識這個給他發訊息的人。
對方聲音這麼特別,他如果認識,一定能記得。
“你是誰,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你想幹什麼,你和胡志勇是什麼關係,你還知道些什麼?”強忍著耳朵的不舒服,馬志華問出了一連串問題。
不怪馬志華如此焦急,如果訊息中胡作勇酒醉中說的事情是真的話,那一旦那個殺人影片出現在警察手中,馬志華的罪名立刻就會增加數倍。
到那時候,馬志華也不知道自己要蹲幾年牢,至於保外就醫什麼的,就更是個笑話。
感受著馬志華語氣中的焦急,陳永仁身體後靠在長椅上,翹起二郎腿,十分悠閒的欣賞著不時經過身邊的美女。
如果陸志廉和馬志華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發現陳永仁此時悠閒的作態,和馬志華在審訊室中的表現非常像:“哈哈,你猜?”
“你,”這些年來,這還是馬志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戲耍他。深深地吸氣,又緩緩地呼氣,如此數下,馬志華才壓下憤怒的情緒:“這位先生,請問怎麼稱呼?”
“你沒必要問我是誰,我只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而已。我在偶然的情況下,看到了這段影片。馬先生,你是不知道,我當時是多麼的生氣。胡志勇那傢伙,簡直就是一個混蛋,竟然在背後算計自己的親兄弟。
我不怕告訴你,我早年是混江湖的。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對兄弟特別講義氣。我以前混江湖的時候,對我的那些兄弟,我一直非常照顧。這些年來,我每年都會抽空去拜訪我的那些兄弟,還有那些兄弟的親朋好友。給他們燒些,咳咳,哦不是。我是說,給他們送些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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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最見不慣胡志勇這樣的作態。我把這個影片發給你,只是想提醒你,一定要小心你的弟弟。哦,對了,你的弟弟現在也正在被警方追捕。我猜,他很可能就要逃離港島。
所以我建議你最好在他逃離港島之前,把他約出來好好談談。我想,他現在肯定還不知道你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
馬志華的腦子快速轉動起來,很快的,他自以為找到了一個解釋:“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和胡志勇有仇,所以想借著我的手,解決這個傢伙?”
聽了馬志華的試探,陳永仁笑了笑。
就在這時,一個穿了牛仔裙的美女摟著身邊男人的胳膊從他身邊離開,美女一邊和她身邊的男人說說笑笑,一邊不時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