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陳永仁話音剛落,張兆輝就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陳永仁,這就是你的解釋?我現在懷疑你有嚴重的暴力執法嫌疑!”
看著面前這個蒙對了的張兆輝,陳永仁聳了聳肩:“張sir,說話要講證據,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
說到這裡,陳永仁看向另一邊第一個趕到現場的目擊證人餘振輝:“餘振輝,你得為我作證,這傢伙他在毀謗我啊。”
雖然不明白對方到底想幹嘛,意圖是什麼。但是對方既然擺明了要找自己的麻煩,陳永仁也懶得和對方浪費時間。客氣什麼的,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時,一直在一邊聽著兩人交談的餘振輝也接過話題,插話道:“碰運張,陳sir他說的……”
不等餘振輝把話說完,張兆輝就狠狠地瞪了餘振輝一樣:“你叫誰啊,你眼瞎了,你還以為你是我上司啊。餘振輝,你已經不是以前的神探沖沖衝餘督察了。現在的你,只是交通部一個高階警員而已。而我,現在是重案組的張督察。”
說到這裡,張兆輝搖了搖頭,不屑地上下打量著餘振輝:“難怪關警司不喜歡你,把你一降再降,即使調到新界北總署升到總警司,也叮囑上頭不許升你的職。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你活該啊你。”
想到那個不喜歡自己、很會作秀結果一路高升的關淳,看著面前這個自己當年的手下透過拍關淳的馬屁結果一路高升的張兆輝,餘振輝心裡一陣黯然。
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陳永仁聞言詫異地看向身旁臉色有些苦澀的餘振輝,他還真沒想到這傢伙以前竟然是一名重案組的督察。
降職的警察他也不是沒見過,比如從總督察降到高階督察的陸啟昌。
但是像餘振輝這麼倒黴一降再降的傢伙,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陳永仁還真是有些好奇,那位關總警司到底有多不待見身旁的餘振輝。
至於張兆輝如此一點面子都不給對方、甚至撕破臉的態度,陳永仁倒不覺得奇怪。
俗話說的好:“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形容的便是張兆輝這種人,對於這種人來說,一旦讓他爬到自己曾經老大的頭上,那就必然要對之前的老大呼五喝六。不如此,不能滿足他們內心的虛榮心。
換作是陳永仁,如果之前上司跟他有恩怨,他也會這麼做。沒辦法,這個世間,大部分人都是俗人。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聖人,棺材板已經快被蟲子啃光了。
“噠、噠、噠……”
陳永仁敲了敲桌子,衝轉頭看向自己的張兆輝說道:“張sir,我的口供已經錄完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我很忙,可沒功夫在這裡陪你耗下去。”
“啪!”看著表情溫和、說出的話卻一點不客氣的陳永仁,張兆輝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說你可以走了嗎,等我們把事情調查清楚了,你才可以走。”
然而,陳永仁並不搭理對方,而是看向張兆輝身後敞開的房門。
“碰運張,你真行。才當上督察幾天,就囂張上了。”一邊說著,李志堅一邊冷冷地看著霍地扭頭盯著他的張兆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