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擎天坐下後,年紀最大的飛龍首先發難道:“大喪,上個月,你掃了仔八的場子,結果惹來仔八的報復。這倒也就罷了,可你連自己人趙十三夾在中間的地盤也佔了。你想幹嘛,一手遮天啊。“
大喪表情不變,淡淡道:“這有什麼不好嘛,清一色,更容易打理。再說了,我這也是在幫他,早點退休有什麼不好。”
戴副眼鏡、頭髮有些發白的興叔聞言看著大喪冷笑道:“照你這麼說,我們不如把生意交給差佬,那更容易管理。”
大喪雙手搭在餐桌上,衝幾人聳了聳肩:“話不是這麼說的,這世界,有能者居之。十三的場子,本來就七零八落。現在我來打理,比旺角還要旺,這對我們宏天幫不是更有好處嘛。”
聽著三人之間的交鋒,任擎天臉上笑容不變,目光掃過坐在對面始終不發一言、看上去一點也不關心的abert。
“大喪,”滿臉笑容的任擎天分開雙手,指了指對方:“我知道你很有上進心,一直想統一江湖,問題是這樣做是行不通的,我們現在連王寶都沒有搞死。步子邁的太快,容易扯到蛋。”
聽了任擎天這番話,大喪冷淡地衝眾人攤開雙手:“那就是沒的商量了,你們幾個今天擺明了就是要壓著我嘍。”
“唉,”興叔嘆了口氣,敲了敲桌子:“別這麼說,大喪。把事情說清楚,對大家都好。”
其餘幾人都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大喪卻是壓根不為所動,他伸手摸了把臉,然後指著眾人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大喪自出孃胎開始就舌頭打橫,不懂怎麼轉彎說話。”
說到這裡,大喪從椅子上站起,同時理了理衣服:“我大喪現在人多勢眾,如果有誰不服。大不了我分家,轉投其他幫派,我相信會有很多勢力歡迎我。”
說完,大喪冷冷地看了在坐幾人一眼,然後在身後手下的簇擁下離開了包廂。
“啪,”看著大喪的背影,飛龍喝道:“你他媽嚇唬誰啊,比人多!”
聽到身後飛龍的喝斥聲,大喪只是轉身衝飛龍點了點小拇指,然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包廂門口。
“這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真是世風日下。天哥,你說該怎麼辦?”看著空空如也的包廂門口,興叔扭頭看向笑容始終沒有消失的任擎天。
飛龍和abert也同樣看向任擎天。
任擎天笑著搖了搖頭,手指划著身前倒上紅色酒水的玻璃杯口緩緩打轉:“混我們最行的專收囂張的人和吃裡扒外的人,你們看著吧,這小子囂張不了多久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繼續吃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坐在任擎天對面的abert覺得對方說到吃裡扒外四個字的時候特意看了自己一眼,這讓本就心虛的他感到一陣緊張。
只是隨著眾人接下來的吃喝閒談,這種情緒很快消失不見。
兩個多小時後,看著酒散人去的包廂,任擎天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在外人面前一貫保持的和氣笑容,只是靜靜盯著杯盤狼藉的餐桌不發一言。
辣雞和陳永仁也沒說話,只剩下三人的包廂內就這樣陷入了死一般地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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