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和秦聰洗完碗到主廳,餘笙已經吃了半盤瓜子堅果。
這丫頭還真是貪吃。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挺可愛的。
喻東河從其中一間屋子走了出來,問,“小殊和阿聰今晚留在家裡住吧,我剛把床鋪好了。”
床都鋪好了,秦殊自然會順著長輩的意思來。
他點了點頭,“好。”
喻東河在主位坐下,準備沖茶,“笙丫頭,你喜歡喝啥茶?普洱、鐵觀音、烏龍茶、紅茶、綠茶……”
他講了一串茶名,餘笙思索一番,“那就喝普洱吧。”
“你也喜歡喝普洱啊?”喻東河笑得特別開心,“普洱是我最喜歡的茶。”
所以每次問別人想喝什麼茶的時候,普洱都是排在第一位。
餘笙眉眼彎彎:“真巧。”
喻東河一邊沖茶,一邊問秦殊,“你這次過來桐城辦啥事啊?打算住幾天?你母親最近身體咋樣?”
一連丟擲三個問題。
秦殊有條不紊的道:“一點小事,不用擔心,可能忙一個星期就回家族,母親最近有些不舒服,但無大礙。”
“嗯,多加小心,”喻東河的語氣凝重了幾分,“你母親從小身子骨就比較虛弱,就連世代為醫的秦家都根治不了,哎……”
隨著這個話題,氣氛頓時沉重了許多。
餘笙有些尷尬,也有些好奇。
秦殊的母親究竟得的是什麼病,居然連醫藥世家的人都醫治不好。
也不知道她那本“床墊”有沒有法子治秦殊的母親。
餘笙看向秦殊,眼神中不由多了幾分同情。
母親患病,妹妹失蹤。
慘,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