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到底是什麼人!別以為……!”
間桐雁夜被壓在身下,不論如何掙扎,也不能掙脫任縹緲的控制。
直到看見手背的魔法咒印,才立即反應過來。
“你是御主!!!該死你已經召喚出servant了嗎!時辰那個混蛋究竟在幹什麼,混蛋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傷害她們母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作為冬木市三大魔法家族之一的間桐家,他自然知道聖盃戰爭有多麼的殘酷。
利用親屬威逼其他參賽者認輸,這種常見的勾當簡直再熟悉不過。
任縹緲鄙夷地看著間桐雁夜,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舔狗中的典範,如果自己真有殺心,還會在乎死人的威脅?
解開間桐雁夜的禁錮,任縹緲指了指身後的咖啡廳。
“放心吧,我還沒有那麼不擇手段,當然如果時辰那傢伙逼得太緊,我不保證我會這麼做。”
從新站起的雁夜活動著肩膀,方才那一下,幾乎讓自己肩膀散架。
上下打量了一圈任縹緲後,猶豫再三還是警惕地跟了上來。
來到咖啡廳的小隔間,任縹緲只是簡單地點了一杯卡布奇諾,隨後便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夜雁。
這種被注視的感覺,就如同飼養員在觀察籠子裡的動物,簡直就像自家老頭子看人的眼神一模一樣。
“你……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們……”
間桐雁夜緊盯著任縹緲,他明白僅憑自己,根本對這個男人無可奈何。
魔法師要做到殺人無形,實在是太簡單。
“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叫任縹緲來自華夏,是來參加這次聖盃戰爭的。”
聽到華夏,間桐雁夜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
數百年來,聖盃戰爭從來沒有華夏勢力參與,這一次居然會有華夏人。
在聯想到老頭子最近提及的暗聖盃,間桐雁夜瞬間將幾件事聯絡到一起。
“暗聖盃是你們搞出來的?你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企圖?瞧你說的,大家參加聖盃戰爭的企圖不是很明顯嗎?那可是能達成任何願望的許願機啊。”
任縹緲一邊說,一邊十分有節奏地敲擊著桌角,咚咚咚的聲音只讓間桐雁夜覺得心煩意亂。
“況且這件事和華夏官方沒有關係,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參賽者而已,其實我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甚至觀察你很長時間……”
“間桐雁夜你很喜歡遠坂葵吧?老實說默默守護心愛人的精神,讓我很佩服,可同時我也很瞧不起你!”
“你覺得那個女人真的幸福嗎?明明你們才是青梅竹馬,他們不過是家族之間的聯姻,你居然就主動退出了,單從這一點來說你真的很懦弱。”
任縹緲儘量用言語刺激間桐雁夜,同時不斷給出自己可以幫助的暗示。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次那個男人死了,孤苦伶仃的母女一定很需要人照顧吧。”
“不可能的,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葵的丈夫,我不會破壞他們的家庭,再說我根本就沒有魔法天賦,根本幫不了你。”
聽到這,一直面無表情的任縹緲突然笑了起來。
“哦?這麼說如果你擁有魔法天賦,你就會幫我咯?”
“你!”
間桐雁夜憤怒地看著眼前男人,就彷彿所有的心思,都被這個男人所看穿。
“我不知道你們白聖盃有幾人召喚了servant,但是你動動腦子,間桐家會不參加這次的聖盃戰爭嗎?如果參戰會派誰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