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的眼神徹骨的刀鋒,縱然對方只是站著不動,也宛若一堵不可逾越的山峰。
“亞歷山大·安德魯森神父,這次的任務到此為止,我們暫時還不能和sing爆發衝突。”
然而安德魯森卻彷彿沒聽見,一步步逼近任縹緲,渾濁的眸子透過眼鏡俯視著任縹緲。
“任,看來你墮落了,我們的教義在對待異教徒這方面,是絕對不會手軟的!我們十三科秉承著教義做事。”
雖然安德魯森神父氣勢逼人,任縹緲卻是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可不是我的意思,這是十二位紅衣主教與教皇共同的意思,時機沒成熟前我們不能與sing鬧翻。”
“嘶……果然現在的教會越來越不純潔了,你們都沉迷在權力的海洋中,你們都在逐漸變質,忘記了我們只是神的僕人。”
“別傻了安德魯森,宗教會誕生就是因為利益,而利益是永遠填不滿的,金錢和權力就想藥,一旦沾染就沒有人不被其腐蝕,更別說這個人還被賦予了神之代言人的稱號。”
“這裡的每一場戰鬥都是利益的延續,就算你不承認也沒有用,而我現在就要為了教會的利益,命令你返回梵蒂岡的孤兒院,比起這些骯髒的怪物,那裡的孩子更需要你。”
亞歷山大·安德魯森是教會的王牌,雖然有著很多恐怖稱號,但是其卻是最純粹的信徒。
除了獵殺怪物,唯一的樂趣便是在孤兒院照顧孩子。
“任……你剛才說的話,最好不要在其他主教面前提及,雖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一旦傳播開來,你很可能會被當成判教者處死。”
安德魯森與其他教會成員不同,他所效忠的是虛無縹緲的神,而不是教皇廳中的那位。
突然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阿卡多沉重的腳步聲在走廊間迴盪。
“我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原來神的走狗也不併忠誠啊~看來就算給狗餵食,也有養不熟的狗啊。”
不得不承認阿卡多是個刺頭,這番話一說出來任縹緲就知道,這場戰鬥已經是不可避免了。
“阿門!”
安德魯森大吼一聲,隨即從袖口飛出數十把銃劍,銃劍的速度奇快無比在空中留下數道寒芒。
劍鋒過處四周的板玻璃紛紛破碎開裂,就在銃劍即將命中阿卡多時,一連數聲槍響,空中的銃劍全部應聲而落。
就在阿卡多把槍口掉朝向安德魯森時,對方的身影以及來到了自己面前。
一手按下握槍的手,隨即又是一把銃劍從胸口伸出,鋒利的刀口瞬間將手臂斬為兩節。
“阿門——!”
不等阿卡多恢復,更多的銃劍瞬間刺穿阿卡多的身體,鋒利的銃劍上印刻著聲紋。
在聖力的加持,吸血鬼的恢復特性被大幅度壓制,完全做不到瞬間恢復。
“阿門——!”
伴隨著最後一聲禱告,安德魯森手起刀落將阿卡多的頭顱削去,而這一幕也正好被趕來的因特古拉撞見。
“亞歷山大·安德魯森!你違背了我們的停火協議!”
“哈?停火協議?這種事情我才不在乎呢!該苦惱的是那位紅衣主教!”
安德魯森說完再度出手,隨手甩出八把銃劍飛向因特古拉。
關鍵時刻一直站在因特古拉身後的索亞突然出手,閃身擋在前方後,拔刀出鞘!
一道無形的風牆拔地而起,將飛來的銃劍悉數吹飛。
風之壁障!
不等安德魯森驚訝,索亞的身體突然前衝,並且在原地留下一道紅色虛影,而本體與虛影之間只有一條紅線相連。
破障之鋒!+二天一流!
“流星劃開我褲鏈!”
三個技能連招幾乎是瞬間完成,別說是安德魯森沒反應過來,就是一旁觀戰的任縹緲也只能能靠技能預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