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秦誼來到壺關的第三日,這三日的第一日,秦誼和他入城的十三名手下,也都是被壺關守軍給關押起來,秦誼也是被羊衜帶去親自審問。
只是羊衜仔細盤問了秦誼一番,秦誼也是將自己知道的托盤而出,他蔡邕弟子的身份可不是假的,單純這一點兒羊衜盤問不出什麼紕漏來,於是在第一日傍晚,羊衜便將秦誼一行人釋放,並且給秦誼辦了一個壓驚宴,作為蔡邕的友人之子以及未來女婿,羊衜自然需要對蔡邕的學生客氣一點兒。
被釋放之後,秦誼也沒有做什麼惹人注目的事情,而是在壺關之內找了一個沾縣人,向他了解起沾縣的情況,看架勢真得是準備要到沾縣去當自己的縣令。
然後壺關之內便恢復了往日的寧靜,甚至就連城外的張楊軍行動也是偃旗息鼓,一切都歸於寧靜。
然後在第四日的黎明前,壺關城門處的城牆下卻是閃過十幾個黑影,秦誼和他帶進城的十三名手下,此刻已經全部來到城門下。
這個動手的日子也是經過慎重選擇的,為了降低城內守軍的警惕性,前日張楊軍還後退了十幾裡,就像是徹底放棄攻佔壺關一樣。
一場壺關保衛戰,然後又是一段時間的高度警惕,隨著張楊軍的撤退,壺關守軍的警惕也是鬆懈了不少,就連一直住在城牆上的浩周也回家休息。而到了黎明前,更是熬夜之人最睏倦的時候,這個時候偷襲極其容易得手。
秦誼手下武力值最高的典韋打頭陣,幾乎沒有給甬道入口處的兩名士兵任何反應時間,典韋便一拳一個講他們兩人放倒。以典韋的力量,這兩名倒黴計程車兵可能都會被直接一拳打死,根本無法提供有效得預警。
當典韋衝上城牆的時候,城樓上大概還有四十多人,只不過因為鬆懈下來,這四十人中只有四五個人站在城牆邊上張望敵情,其他人都是在城樓上面找了一個地方睡下。
壺關守衛的確有些鬆懈,更不用說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從城內突襲,一時之間城樓上壓根沒有人能反應過來。
典韋帶頭一下子便將幾個清醒著計程車兵給揍趴下,陳到則是帶著一張僅有的弩帶著其他六個人,試圖將城樓上睡覺的壺關守兵控制下來,剩下幾名張楊軍的勇士,則是帶著砍刀,一下子將城外吊橋的纜繩砍斷。
隨著約定好的火把訊號在城牆上晃動,城外卻是一下子燈火通明起來,早已經趁夜摸到近處等候多時的張楊軍也是發動起對壺關的夜襲來。
除了典韋和陳到以外,其他十一人都是張楊手下百中挑一的勇士,無不以一當十,哪怕是城樓上面的守軍人數比他們多不少,但面並沒有經過太大的戰鬥便被秦誼掌控住了形勢,那些睡糊塗的守城兵還沒弄明白什麼事便稀裡糊塗成了秦誼的俘虜。
“浩周獻城了!”只是隨著內外的聯動,張楊軍的夜襲卻是再也瞞不住,眼看便亂了起來,城樓處的秦誼也是讓手下一個上黨籍計程車兵開始大喊起來。
連著幾聲亂喊,卻是讓城牆上計程車兵陷入了更大的混亂之中,浩周作為上黨本地人,在郡兵之中頗有威望,而上黨鄉音也使一些人真得相信浩周要獻城,摸不清局勢的守軍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也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控制下城樓的秦誼部,也是挾裹了幾個守軍,開始利用居高臨下的優勢,對守城門計程車兵開始攻擊。
由典韋這樣的古之惡來打頭陣,城門兵也是一下子便陷入了混亂,再加上城外的張楊軍也開始用攻城器械攻打城門,有些慌亂的城門兵也是有些慌亂,沒能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當城門附近熟睡的守軍士兵倉促起床的時候,壺關城門已經被張楊軍給強行撞開,一隊張楊麾下的精銳騎兵也是衝進了壺關城內。
“繳械不殺!”按照秦誼的要求,張楊軍也是向著城中守軍大聲喊道,而其中更是有專門精選的上黨人在喊,這熟悉的鄉音,也是讓很多守軍心中慌亂。
“多謝文合助我拿下壺關!”張楊是第二批入城的,當先頭部隊入城之後,他便知道壺關被自己拿下了,進入壺關之後,張楊馬上便遇到了從城樓上下來與自己回合的秦誼。
“稚叔,我已經打聽清楚壺關軍資存放之地,趕快帶人去搶佔此處,萬一有所損壞那就前功盡棄了!”
隨著秦誼說完這事,馬上便有先期隨秦誼入城的張楊手下領著一批騎兵便朝著軍資屯放地攻去。
而感覺大局在握的張楊也是對秦誼笑道:“文合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