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吏!”因為剛才的刺殺,秦誼已經失去了之前站在那裡謙恭等待的模樣,這個時候趕緊繼續丟頭稱是。
“不錯!真是一表人才!你那一年出生的?”剛才董卓處在生死邊緣,離他和伍孚最近的秦誼如果有心害他,上來幫助伍孚,董卓將會非常麻煩。
不過那個時候的秦誼雖然沒有上來幫董卓,卻是喊了一聲抓刺客,這也表明了他的立場和態度。現在董卓找個秦誼這種立場的人都難,所以剛才秦誼明明沒做什麼,還是讓董卓堅定了重用秦誼的想法。
而看到秦誼之後,緩過勁來的董卓不知道怎麼得,心中卻是有些難以抑制的親近,忍不住問了秦誼一句。
“回稟太尉,秦誼是熹平元年172年)九月生人!”
“難怪呢!”聽了秦誼的話之後,董卓卻是低聲自言自語起來。因為秦誼的回答讓董卓想起了自己的亡子,因為董卓的亡子是建寧四年生人,比秦誼大一歲。
歷史上司馬懿的父親在董卓西遷時擔任治書御史,想要長子帶著家眷逃回溫縣老家,結果卻被董卓給抓了回來,當時看到司馬朗之後,董卓便鬼使神差得說了一句:司馬朗你和我死去的兒子同歲,為什麼要背叛我?
此後司馬朗透過狂拍董卓馬屁活了下來,但是這個結果未嘗沒有董卓觸景生情,懷念亡子的的因素在裡面。
如果自己的兒子還活著,現在又是一個什麼樣子呢?看著秦誼,董卓的眼中越發的慈愛起來,他突然間產生了一種心理學上的移情,把對亡子的思念轉移到了秦誼身上。
“秦文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升你的官嗎?”本來董卓便是一個面慈心狠的人,好好說話還是很和顏悅色得。
“秦誼不知!”秦誼可不敢說因為我岳父找您的主簿送禮了,只好含糊回答道。
“因為你是我們邊郡之中難得的人才,經過剛才那次刺殺,我總算是明白了,我們這些邊地之人,在這些中原世家大族之中就不是人!我那樣誠心對待他們,他們是怎麼對我的!”說起自己剛剛差點兒被刺殺的經歷來,董卓還是一肚子氣。
“這些中原世家大族安逸慣了,根本不知道我們邊郡的難處,還自以為高人一等,國家落在他們手中沒有什麼好結果!”現在還能怎麼辦呢,順著董太尉說唄,把他老人家哄開心再說。
“很好!文合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很好!我現在手下有很多行軍打仗的悍勇之輩,但是像文合這樣的文士卻是少有。黃門侍郎不是你的終點,我願意引你為心腹,只要你能好好跟著我幹,三公九卿、萬戶侯,我也是不吝惜封賞的!”
“謝過董公!秦誼定當肝腦塗地,報效董公大恩!”董卓的話秦誼自然相信,趕緊跪倒在地拜謝董卓。
只是別有命賺錢沒命花錢,到時候董卓倒臺的時候,別指望秦誼救蔡邕了,弄不好他們師徒倆都在在監獄裡面等待著王允的發落。
即便是王允能夠看在老鄉的面上拉秦誼一把,可是這段給董卓做心腹的經歷是怎麼也洗不白的,估計以後如果秦誼在兩軍陣前想要說服諸葛村夫“倒戈卸甲,以禮來降”,直接就能被噴個“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其實董卓集團裡的呂布也未嘗沒有與董卓做過切割,然後他殺了董卓之後,名聲更臭了。
到了這裡,秦誼有些埋怨老丈人送啥禮,這可是把自己坑苦了。這雒陽是不能待了,再待下去真得就成董卓一黨了。
——我是被坑慘了的分界線——
秦誼少有令譽,時董卓亂政,聞其賢,於是敕見。誼面有汗,卓曰:“卿面何以汗?”誼對曰:“戰戰惶惶,汗出如漿。”——《東都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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