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哥怎麼殺人了?!怎麼回事?”當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秦誼也是愣了一下,陳到這傢伙看上去挺本分的一個人,妥妥的封建主義好青年,怎麼還會幹這種事情。
“你不是在幷州軍搜牢的區域找了一個安全點嗎?現在聽說搜牢結束,安全點的人都想著回家。我們便護送著那些人回家,結果路上遇到涼州人在那裡殺人,到哥氣不過這群傢伙在搜牢令結束後還殺人,就動手殺了一個行兇的涼州人!”
“啊!?他怎麼樣了?你怎麼跑回來的?”當聽到陳到乾的事情之後,秦誼也是難過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劉耷的這幫子手下,平均道德水準絕對是三國第一位的,這種人用的時候放心,但有時候也會給你帶來一點兒想不到的麻煩。
現在雒陽城內可以說是毫無秩序可言,刀子才是硬道理,而刀子最硬的就是董卓手下的西涼軍。現在陳到殺了他們的人,就是捅了馬蜂窩,所以秦誼好奇和他在一起的秦壽為啥能跑回來。
“到哥說他想起來了一件事,讓我先走的,結果我沒想到他會跑去殺人!”對此秦壽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受自家少爺的影響,他是能不管的事就不管,所以沒想到陳到這個熱血青年會管閒事。
“那現在到哥怎麼樣了?被涼州軍抓住他死定了!”聽秦壽這麼說來,秦誼稍微安心了一下,算到哥有良心,知道不把自己給牽連進去。可是如此一來,陳到豈不是非常危險,落到涼州人手裡只有死路一條。
“他跑了,我聽路人說他朝著城西跑了……”
“城西?那地方怎麼跑的了?”一時之間秦誼沒有想明白陳到的逃跑路線,往城西跑的路線似乎非常適合跑馬,涼州軍的騎兵很厲害,陳到這不好跑路啊。
“陳到之前不是託您的關係在北軍當過兵嗎?我猜他是躲到北軍的軍營裡了,這下子涼州人也不方便去追!”
“這能躲得了一時,可躲不了一世啊!跟我馬上去城西的北軍營地!”當聽了秦壽的話,秦誼也只能趕緊去為到哥想辦法,去完了,自己這個好不容易才招攬到手下的歷史名人就完蛋了。
可能因為搜牢令剛剛執行完畢的原因,整個雒陽城的街道上面非常蕭條,還沒有從幾天前這場盛宴之中恢復過來。
於是乎秦誼也是享受了一把帝都三環以內暢通無阻的待遇,策馬揚鞭,不一會兒便來到陳到可能躲藏的那處北軍營地。而隔著老遠,秦誼便看到北軍兵營外面堵了二十幾個劍拔弩張的西涼兵,正在和北軍營地的衛兵對峙。
其實作為董卓的嫡系,雒陽城的西涼軍其實非常囂張跋扈,根本不把南北禁軍和幷州軍放在眼中。只是最近董卓把他親弟弟董旻,原先的北軍奉車都尉提拔成北軍一把手,現在的西涼軍再面對北軍之時可不敢像原先那樣囂張,這北軍也是正兒八經的董家軍。
所以這次見到殺了自家兄弟的兇手跑到北軍營地以後,這幫子西涼兵難得的講起道理來,走程式走流程要到北軍營地去拿人。
“你們是那部分的?”看樣子到哥還沒完蛋,秦誼也是絲毫沒有猶豫,衝到這對峙的兩隊兵士前面,然後朝著那二十幾個西涼兵喝道。
“我們是張濟張校尉手下的!”這段時間搜牢令的存在,即便是滿朝真劉家人也都儘量不出門,生怕被搶紅了眼的丘八當成普通人給幹掉,現在看到秦誼這麼一個敢質問他們的,這幫西涼兵本能得便覺得秦誼不簡單,所以也是老實回答道。
張濟?張繡他叔叔?當聽了這幾名涼州兵的自述之後,秦誼這才想起來評書之中的北地槍王此時也在雒陽之中。不過秦誼並沒有猶豫,而是對著這二十幾名涼州兵大聲說道:“我和你們家張將軍,還有賈文和賈司馬都非常熟悉,裡面那個人我保了,現在就去找張將軍去說一聲,你們萬不要害了他的性命,小心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秦誼當然不認識張濟,但是歷史上的張繡對賈詡執子弟禮,很有可能張濟和賈詡關係不錯,所以秦誼也是如此說道。在放完狠話之後,秦誼也是策馬揚鞭,繼續尋找救兵去。
而秦誼的話,還真把這二十幾個涼州兵給唬住了,他們張濟張校尉,最好的朋友就是賈詡賈司馬,這個一般人可是不知道的,眼前這個鮮衣怒馬的青年貴公子竟然認識張校尉和賈司馬,是不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我已經找到北軍這片營地的負責人了,他允許我們進去搜查抓人!”也就在秦誼沒走多久,一名西涼騎士也是策馬飛馳而來,同時還帶著文書,向在這邊對峙的同袍喊道。
“先等等吧!剛才有人說要保那個兇手!我看剛才那個人不像個普通人!”而領頭的西涼軍官,卻是猶豫片刻之後放棄了好不容易等到的搜查文書。
“賈詡賈文和現在做太尉掾屬,我得去太尉府找他!”秦誼也是心急似火得朝著內城疾馳而去,他要是動作晚了,弄不好那幫西涼兵就衝進去強行幹掉到哥,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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