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點著蠟燭,朱雀喝著水,眉頭緊鎖著,起身在屋中走來走去,已經是深夜二十三點,她還沒有睡意,有件事讓她困擾,而且是很困擾。
門外鳥鳴聲響起,朱雀推開房門,青龍、白虎走進來,朱雀把房門推上,給二人倒了兩杯水。
白虎笑嘻嘻的道:“我說三妹,你該不會是孤單寂寞,讓我們陪伴,弄得這麼神秘。”
青龍怒喝道:“混賬,什麼時候還胡亂開玩笑,你嘴裡總是沒好話,你看三妹眉頭緊皺,必然有事情困擾,你這麼說像話麼。”
白虎賠笑道:“三妹,我心直口快,你別往心裡去,與你開玩笑的。”
朱雀臉蛋通紅,讓二人坐下,開口道:“招呼二位哥哥來,就是感覺巴魯魯之事有點蹊蹺,我懷疑巴兄之事不是因展飛出手傷重而亡,而是被人所害。”
突然間的一句話,青龍、白虎驚住了,互相對看一眼,感覺非常不可思議。
白虎驚訝道:“三妹的意思是,巴魯魯被我們自己人給害死的。”
朱雀道:“沒錯,正是這個意思。”
青龍搖頭道:“不會啊,辮子翁前輩為老先生報仇,專程來幫忙,巴魯魯和勒瑞爾的身手不比我們幾個差,這是己方實力體現呀,自己人不會愚蠢到傷害一個本事高的幫忙之人,這不符合規矩。”
白虎也贊同,說道:“三妹你多想了,巴魯魯讓姓展的連環踢,踢了十腳啊,展飛的功夫比之前高出不少,巴兄回來就臥床不起,傷勢過重才沒的。”
朱雀繼續道:“二位哥哥記得當時誰和巴兄在場嘛。”
青龍道:“是危月燕,這事情她親口對大家說的,四弟當時也在場。”又問道:“四弟呢,他怎麼沒來?”
朱雀沒正面回答,而是說道:“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危月燕有問題。”
白虎極為震驚道:“你懷疑危月燕殺了巴魯魯?”
朱雀點頭道:“沒錯,起先我沒這麼想,晚餐時候,我去找危月燕用餐,發現她在靈堂哭,她和巴魯魯沒交情,哭的比任何人都傷心,我聽見一句出自她口中的話。”
“什麼話?”青龍、白虎同時問道。
朱雀道:“就聽見她說什麼求你別找我,看我進來就沒說別的話,二位哥哥試想下,人是展飛所殺,巴兄陰魂找也是找展飛才對,危月燕為什麼這麼講話,我斷定這其中有問題,而且問題很深,所以和四弟商議,他馬上回來。”
敲門聲響了,朱雀道:“應該是四弟。”
把玄武請進來,玄武喝了一杯水,說道:“三姐,她的確有問題。”
聽得青龍、白虎一頭霧水,疑惑的看著玄武,又看了看朱雀。
玄武道:“三姐把她心裡所想對我說了,我很驚訝,於是我潛到危月燕房外,敲門後施展身法,看見危月燕滿臉慌張的樣子,拿著匕首東張西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我還暗中發現,她前後去了兩次靈堂,嘴中念著不管她的事,特別的反常。”
青龍和白虎點著頭,沒想到自己人套路自己人,害人性命不說,還玩起了栽贓手段。
白虎起身往外就走,青龍忙問道:“二弟,你幹什麼?”
白虎怒道:“給巴魯魯討公道。”
青龍喝道:“混賬,這件事水很深,危月燕絕不敢私自殺掉巴兄,肯定是首領指使,你冒然前去,把我們兄弟也裝裡面了。”
玄武道:“當日我揹著傷重的巴魯魯回來,當時我也受了傷,去找藥品擦拭傷痕,這期間危月燕照顧巴兄,巴兄雖然受傷了,我可以肯定他絕不至於喪命,沒多久巴兄就傷重而去,我看巴兄身上沒傷痕,猜想應該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