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時刻,薛禮順勢往雄獅懷裡撞,烈狗的雙刀劈空,大象的雙截棍打空,薛禮借力用力,被鐵鏈纏住的刀刺向雄獅的心口窩,雄獅急忙解開鏈子,身子向後躍,才避開驚險一刀。
薛禮舉刀衝向大象,令薛禮意外的是,大象也不躲閃,一絲不妙感劃過心頭,再看大象急速的抖手灑出一包石灰粉,薛禮整個人猝不及防,臉上全是石灰粉,大象賤笑一聲,抬腿狠踹一腳,正踹在薛禮胸膛上,薛禮翻身摔倒。
“好機會,殺了他。”烈狗興奮道,揮舞雙刀就砍,薛禮急忙抬刀招架,烈狗的雙刀正砍在亮銀刀的刀背上,發出了金屬的碰擊聲,火星四濺,剩下的十個成員舉著片刀亂砍,薛禮憑藉感覺,在地上打著滾,十幾把刀差點把他砍中。
雄獅的鐵鏈整個纏住薛禮,雄獅冷笑道:“小子,今天誰也救不了你。”烈狗和大象縱身上前,抬起兵器就下手。
“不好!”烈狗和大象感覺身後發涼,嚇得二人急忙縱身躲避,早過來一個人影,雄獅也急忙撤下鏈子,人影的動作幾乎一氣呵成,一把抄起薛禮,後退十幾步站穩。
驚魂下的烈狗、大象、雄獅才看清來人,看到來人的長相之後,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喊道:“展飛。”組織成員見過展飛眾人的照片,一眼認出了他。
展飛冷笑道:“如果沒看錯,你們三個分別是大象、烈狗和雄獅,手段真陰險,難怪你們的代號都是畜生。”
烈狗大怒,臉都扭曲了,說道:“姓展的,你夫妻收留龍彩霞那娘們,公然與組織為敵,如今還敢到此領死,老子這兩把刀一定砍下你們倆的腦袋瓜。”
雄獅興奮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哥幾個聽著,殺掉姓展的,給死難的弟兄們報仇。”
身後的薛禮得知有人救了自己,薛禮忙道:“這位大哥多謝你救我,這些傢伙是無惡不作的團體,你馬上離開,我已經看不清東西,留下掩護你。”
展飛朗聲道:“好兄弟,不為別的,憑你這份膽氣,令人欽佩不已,既來之,我一定平安帶你出去。”
“我呸,你們一個也離不去,都要折在這。”發了瘋的大象嘴裡狂吼,眼睛裡殺意濃濃。
“上,殺了他倆。”烈狗一聲吩咐,三個堂主,十個成員如同野獸般撲來。
“兄弟在這裡不要亂動。”展飛放下薛禮,叮囑他幾句。
薛禮忙喊道:“大哥你要小心啊。”
聯想到被困的兒童,聯想到失去孩子的家長們,聯想到彩月姐受傷,聯想到媳婦被抓時憔悴的神情,展飛怒火沖天,口中大吼一聲衝了上來。
面對這些窮兇極惡的傢伙,展飛也不會留情,如同猛虎入羊群,當場就擊倒三個組織成員,三個人口裡吐血,一霎那,烈狗、大象、雄獅三人打了個冷顫。
再看展飛出手,接連出掌擊打,其中一個成員被打了五六掌,大口吐血而亡,三大堂主目瞪口呆,這特麼什麼功夫啊,武俠劇的宗師啊,他們哪裡知道,展飛的掌力能打碎石頭,何況血肉之軀的人呢。
眨眼之時,十個組織成員全部死去,烈狗、大象、雄獅你看我,我看你,都大眼瞪小眼。
“怕個球,殺。”不愧是烈狗,真像條烈狗,舞動雙刀就亂砍,展飛左躲右閃,大象和雄獅也衝上前對抗,三十四聯幫三個堂主圍戰展飛。
展飛步伐奇快,雙截棍、鐵鏈子、雙刀招招走空,展飛也不敢大意,三十四聯幫的成員真不白給,個個功夫了得,都不是善茬子,難怪他們無法無天。
三個堂主也著實震驚,沒想到展飛的武藝真高,空手對陣三人迎刃有餘,絲毫不膽怯。
烈狗舉著雙刀在展飛雙肩上力劈而下,打算砍掉展飛的兩條臂膀,大象的雙截棍橫掃展飛肋骨,雄獅的鐵鏈直撲展飛的左腿,展飛也不驚慌,手腕一翻,正好抓住烈狗的雙刀尖,抬起左腿晃動,一下子踩住雄獅的鐵鏈,身子一扭,避開了大象的雙截棍,動作精彩靈巧。
三大堂主就是一愣,烈狗惱羞成怒,手腕一叫勁,雙刀橫掃展飛的脖頸,展飛迅速低頭,抬腿就是一腳,烈狗急忙抬刀招架,一腳踢在刀面上,刀來回顫悠,烈狗感覺膀臂發麻。
大象的雙截棍擊來,展飛迅速移動,直接將雙截棍夾在肋下,大象拽了兩下沒拽動,大象毫不猶豫,抄起大拳頭就打,展飛毫不示弱,出拳對抗,雙拳對在一處,大象感覺膀臂痠麻無比,展飛也撥出口氣,對方不愧是大象,果真有把子力氣。
同一時刻,雄獅的鐵鏈子抽打過來,展飛側頭閃過,一把抓住鐵鏈,雄獅情急之下,把手中的鏈子猛地扔出,展飛急忙撤身後退,雄獅這才收回鐵鏈。
面前的展飛驍勇善戰,三個堂主大汗淋漓,身上都沾了些腳印,對面的展飛氣不長出,面不改色。
三人圍住展飛猛打,展飛沉著應對,展飛大腳猛踢,三人迅速躲閃,動作稍慢的烈狗被展飛一把抓住,在半空中掄了五六圈,烈狗頭暈眼花,雙刀也掉落了,展飛一把將他扔出,足足扔出三丈遠,烈狗重重的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