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也很疼?他給鳳初暖處理過傷口嗎?抱過鳳初暖嗎?
會嗎?
會吧。
被亂七八糟的念頭塞滿,蘇浣心裡酸澀難受。
腫 脹的腳踝吸收藥膏,肉眼可見的好了不少。紀雍塵檢視藥膏說明,又擠一點在指腹上。
左手抓過蘇浣細瘦的小腿,後者下意識一躲,戒備道:“你幹嘛?”
“小腿上的傷口。”紀雍塵低下頭眼神示意,“抱歉。”
小腿上的傷口是被他用石子砸傷的,主要是當時完全是本能反應。
“沒關係。”蘇浣勉強勾勾唇,看到紀雍塵臉上的歉意受寵若驚,安慰道:“不疼的。”
但藥膏觸碰上傷口的一瞬,蘇浣還是真情實感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聞聲,紀雍塵抬頭看她一眼,手下動作愈發輕柔。
蘇浣能感覺到,男人指腹上的指紋正輕柔的處理傷口,麻酥酥的,被男人指尖觸碰的地方好似有一陣電流竄過。
她咬唇竭力調整呼吸,控制自己的心跳,卻還是紅了臉。
“手給我。”紀雍塵朝她伸出手。
指瘦骨削的十指像雕刻完美的藝術品,掌紋乾淨,指甲修剪整齊。
把擦傷的手搭在紀雍塵掌心時,蘇浣覺得自己渾身熱的冒氣。
和之前步驟一樣處理手背傷口,可男人修長五指蹭過手背的瞬間,蘇浣身上細細密密起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電流從尾椎竄上大腦,她咬緊唇瓣才沒把奇怪的聲音溢位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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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是在點火!
處理完傷口,紀雍塵抬眼看她,“你不舒服?”
“沒,沒有啊。”蘇浣欲蓋彌彰的搖頭。
“臉怎麼這麼紅?”紀雍塵又問。
“熱。”蘇浣裝模作樣的拿手扇扇,“太熱了。”
“現在是冬天。”
蘇浣:你少問兩句會不會死?
“我沒事了,今天麻煩你了。”編不下去,蘇浣只好下逐客令。
紀雍塵又看她傷口一眼,叮囑道:“最近一週不要吃海鮮,不要腳踝用力,不然會造成腳踝習慣性錯位。”
十指用力在背後扣住床單,蘇浣不知道用多大定力才穩住聲線,“我知道,謝謝你。”
小腿和腳踝似乎還殘留男人指尖上的溫度,蘇浣呼吸急促,關掉所有的燈,黑暗中自暴自棄把自己重重砸到床上。
腳踝和小腿傷口在藥膏處理下已經好轉很多,但紀雍塵耐心的按壓和恰到好處的按摩卻在肌膚上久久揮之不去。
男人的指尖像帶著火焰,明明只是簡單的傷口處理,蘇浣都能從其中咂摸出情 色味道。
“蘇浣!你怎麼能這麼色!”蘇浣拿枕頭壓在臉上,在床上來回翻滾,企圖降低體溫。
可紀雍塵冷硬英俊的眉眼一次次浮現在腦海中,觸手可及般,腦海中男人的臉生動形象,不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啊啊啊啊啊!!
蘇浣拿抱枕砸自己的頭,不顧形象的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明知道不可以,不能夠,但她也能感覺得到,心臟,正在不由自主的淪陷——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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