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臨夜,西褲筆直整潔,半敞開的胸襟中肌肉虯結緊實,肌理分明,隱隱泛著古銅色的光澤。雙目清亮,完全不像喝醉酒的模樣——如果不看他腳上那雙穿反的鞋子。
見狀,鳳初暖簡直哭笑不得,無可奈何的挑起司臨夜下巴,貓似的抓了抓:“鬧什麼?”
深深看她一眼,司臨夜一把攥住鳳初暖手指,聲音低沉:“女人,你在玩火。”
“……”按照這個套路,下一句是不是:女人,你的滋味竟然如此該死的甜美?
“先洗澡吧。”鳳初暖扶著司臨夜到浴缸邊,還沒讓他把衣服脫掉進去,就猝不及防被男人一把推進去。
鳳初暖毫無防備,穿著衣服在浴缸中摔了個四腳朝天,頭髮衣服都溼透了,黏噠噠貼在身上。
“司臨夜!你幹嘛?!”鳳初暖手腳並用從浴缸中探出頭,玫瑰香薰的水差點灌進鼻腔,她大口喘 息著,喉嚨澀澀的不舒服。
“哼,你這該死的女人。”司臨夜勾勾手指,俯身壓下,火熱的胸膛把她抵到浴缸邊,“我會讓你記住我的滋味。”
原來司臨夜喝醉酒還會霸道總裁上身??
天雷滾滾!!
就在司臨夜狗爪正要更進一步時,鳳初暖一記利落手刀砍在他頸後,男人兩眼一翻,撲通一聲栽進浴缸中。
眼疾手快伸手穩穩扶住司臨夜,鳳初暖讓司臨夜靠在自己懷裡,扒拉開男人額前溼透的劉海,長舒一口氣,“安靜多了。”
閉上眼睛的司臨夜要比平日裡平易近人很多,鴉黑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伴隨呼吸輕輕翕動。
鼻樑高 挺,嘴唇薄潤,下巴線條流暢,必須承認,這是個極其漂亮的男人,但用漂亮形容他不是貶義,這種帶著英氣的漂亮格外打眼。
鬼神神差的,鳳初暖伸手輕輕觸控男人睫毛,軟軟刺刺的睫毛紮在指尖,一陣酥 癢。
“嘖。”鳳初暖嘆一聲,老天爺真是不公平,竟然把所有的優點都給到這一個男人身上。
她給司臨夜洗漱完,用熱水讓司臨夜就著剛剛顧淼送過來的解酒藥服下。
這幾個兄弟不管喝的有多醉,只要顧淼在,醉酒絕對不是問題。
翌日,昨天喝的東倒西歪的幾個男人都早早起床,一點宿醉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所有人整整齊齊在客廳候著,等待即將到來的離別。
基地訓練營擴招成員,杜賓忙得不可開交,接走小包子是他第一站,所以沒有多餘時間在這裡玩樂。
看到小包子著裝整齊從樓上下來,杜賓站起身,溫潤如玉的臉上笑容無害,“準備好了麼?”
聞言,小包子立正,標準的敬個禮,擲地有聲:“準備好了,總教!”
杜賓是基地總教官,如今是他的學生,第一個要改的就是稱呼。
見到小包子一本正經的模樣,司臨夜眼中浮現淡淡的開心。
不錯,不愧是他的兒子。
護衛隊眾人看著小包子,眼中滿是不捨。
他們都是看著小包子長大的,從牙牙學語的嬰兒到現在半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一路苦痛挫折成長心酸他們這群護衛都見證過,現在,這個羽翼漸豐的孩子要離開他們了。
這群人中屬阿遠和小包子接觸的最久,後來司臨夜任務過重,雖然阿遠被撥去幫助司臨夜,四七成為小少爺的貼身護衛,但這並不影響他和小少爺的感情。
要知道,這一別不是幾周,更不是幾個月,而是幾年。
小少爺和他們幾年不見,恐怕感情要疏遠不少了吧……
他們都捨不得小少爺走,但結局已成定然。
這群護衛對小包子來說也是亦師亦友,是他的老師,更是他忠心義膽的朋友。
小包子心裡也不好受,面對重護衛,深深鞠一躬,半晌直起身,眼圈已經紅了。
看向阿遠和四七,小包子鄭重道:“你們,等小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