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初暖一愣，旋即很快反應過來，“你是說……”
“司家隱藏勢力並不比冥閻弱，”司臨夜解釋道：“司家是一支古老的家族，期間幾百年經歷無數次改朝換代他都巍然不動，沒有點隱藏勢力走不到今天。”
狡兔死，走狗烹，倘若司家只是表面看起來幾個日漸衰退的產業，恐怕早就湮沒在歷史中。
“我不怕。”黑暗中，鳳初暖一雙杏眸亮的精人，“前面是萬丈深淵我也要去，我不可能讓你和兒子的命拿捏到別人手中。”
聞言，司臨夜冰封的臉柔和許多，摸了摸鳳初暖柔順的長髮，他道：“今晚他們的目標絕對不止殺我們這麼簡單，我手中所擁有的遠超司家有的，最壞的結果就是——”
“司家所有長老聯合司庭霍琛，把我們抹殺，壟斷我手中的產業，讓司博軒坐虛位，用我們的東西澆灌他們貪婪的私心。”
話到最後，司臨夜表情愈發凝重。
司庭在司家地位頗高，可那些長老都是看在司臨夜的面子上，倘若司庭和那些長老們攤牌，後者勾結在一起不是不可能。
“阿夜，”夜風中，鳳初暖聲音像銀鈴般動聽，帶著讓人安心的莫大力量，“不管他們目的是什麼，但我們的東西，他們一個子兒都搶不走！”
之前她不在，大小包子被人欺負她不知道，且不提。但現在有她在，誰敢欺負大小包子，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有，他們敢拿你出身說事，我今晚就屠殺他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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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太過兇殘狠毒，但聽在司臨夜心裡卻說不出的窩心。
凝重的表情化解不少，司臨夜鄭重點頭，笑道：“好的，老婆。”
做好打算，鳳初暖套好作戰靴，將一把鋒利的匕首貼著腿側放好。匕首是黑色的，隱隱散發著烏金色，削鐵如泥鋒利極了。
她又拿了兩把槍，裝滿子彈背在身上。將滿頭長髮用橡皮圈利落束起，開啟車門，鳳初暖沉聲道：“走。”
還未踏出去，手腕被身旁男人一拉，後者扭頭，“怎麼了？”
“還有件事沒做。”
話落，司臨夜那張俊臉便在眼前方放大，重重堵上了她的紅唇。
司臨夜十指緊扣她後腦勺，用力將她摁進懷裡交換一個冗長又黏糊糊的吻，直到鳳初暖臉頰通紅喘不上氣，他才放開她。
坐在主駕駛的阿江：……
下次屠狗之前能不能把他攆下車？不然多發點工資慰問他受傷的心靈也行？
吻畢，司臨夜戀戀不捨又在鳳初暖唇上輕啄一口，“走吧。”
鳳初暖勾唇，黑白分明的杏眸折射出耀眼自信的身材，“set out。”
司宅。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司庭看著沒有任何異樣的監控，懷疑道：“你確定他們真的會來？”
“我確定。”霍琛現在窗邊，看著窗外茫茫夜色，篤定道：“他們一定會來。”
抬腕看錶，司庭將信將疑，“天一會兒就亮了。”
現在是凌晨三點，正是所有人最困最乏的時候，倘若鳳初暖和司臨夜再不過來，他們計劃就要全盤落空。
“會來的。”霍琛轉身，和司臨夜九分相似的眼睛凝視司庭的眼，那裡有很多後者看不懂的複雜感情。
霍琛勾唇，語氣輕鬆，“說不定，已經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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