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說錯了嗎？”小包子喃喃。
可其他人都跟著司臨夜走了，沒有人回答他。
氣壓平緩的平流層，紀雍塵單手操控飛機，捂著胸口的手溢位越來越多的鮮血，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
他的傷口沒有妥善處理，一直血流不止，他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生命力的一點點流逝，再這麼下去，他根本就堅持不到dark就會死在這裡。
飛機距離鬼門所在領域一段距離後，紀雍塵突然收到的西文的訊號。
之前紀雍塵被帶到鬼門時，因為鬼門的干擾裝置，西文只能接收到一串亂碼，根本無法辨別紀雍塵身處何方。
好不容易透過定位追蹤系統辨別對方詳細地址，西文立刻聯絡紀雍塵，迫不及待問道：“鳳初暖死了沒？”
“沒有，主人。”紀雍塵如實回答，“我中了她的埋伏，她把我帶到一個地方，現在我受傷逃出來了。”
他簡短將過去發生的事概括總結，“請主人放心，奴隸傷養好之後會回去殺了她。”
“廢物，簡直是廢物！”電話那邊，西文氣得跳腳，“你是不是忘不了她不捨得對她下手？！”
難道控制晶片植入紀雍塵腦袋裡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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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西文的話，紀雍塵腦海中突然響起打鬥時鳳初暖說過的話。
“倘若不是看在過去的交情對你手下留情，不是我說大話，三招之內你必輸。”
“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不辨是非竟然做了西文的狗！我要你活下去可不是這麼活下去！！”
鳳初暖的話字裡行間都表示他們過去是認識的，可紀雍塵完全沒有這個記憶，一直以為前者在花言巧語騙他。
可西文說“忘不了她”，難道他們過去真是認識的？
想到這些，紀雍塵語氣冷下幾分，“主人，忘不了她是什麼意思，我和叛徒過去認識嗎？”
聞言，西文一愣，他以為控制晶片會壓下紀雍塵所有心智，變成一個只聽從命令的殺戮機器，可紀雍塵現在明顯會獨立思考。
“是，你在組織時和她是搭檔。”西文說一半瞞一半，“可她背叛組織，叛逃那一刻你就與她恩斷義絕，你忘了嗎？”
他用反問的方式混淆紀雍塵視線。
果不其然，紀雍塵拼命迴響之前發生的事，卻被腦中的可控制晶片壓得死死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聽著那邊沉默聲，西文知道反問奏效，變本加厲道：“而且她叛逃前還殺了你的未婚妻，你說她該不該死？”
未婚妻？
頭部傳來尖銳的鈍痛讓操縱桿一下脫了手，紀雍塵痛苦地抱住腦袋，“什，什麼未婚妻？”
“葉璇，我的女兒，你的未婚妻，鳳初暖殺了她！”
“啊——”頭部傳來鑽心的疼讓紀雍塵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他拼命捶打頭顱，無人操控的飛機也開始在平流層飛上飛下，左搖右擺。
西文一字一字像催命符，不給後者任何喘 息的機會，“所以一定要殺了她，為你的未婚妻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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