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盞八卦燈是地府之物,是莊主問孔老借的,能根據令牌上的氣息追蹤其主人的行蹤.
沛匡讓人通知其他手足,帶人封鎖了外圍,捎信給關同東來和其他孩童家屬.
外面的動靜自然瞞不過中年人的眼睛,床上血跡斑斑,一個妙齡女子面板乾癟,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已經沒有了呼吸.
中年人把手帕放在鼻間嗅了嗅,嘆道:"人族女子果然與眾不同,可惜,行蹤暴露了."
他似乎並不慌張,起身倒了杯熱茶,自斟自飲,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番,腰間一閃,整個人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個鈴鐺掉落在凳子上,被一道灰光掃過,椅桌屏風破裂.
"轟"的一聲,一排門窗爆碎,川厚天怒髮衝冠,下手不計輕重,掃過一片廂房,弄得人心惶惶,他不會有絲毫猶豫,遼兒這一天一夜不知道遭遇了什麼,如果有任何閃失,他都無法原諒自己.
川紅慄從燈籠中取出川遼和凌司的令牌觀察,兩塊令牌碰撞在一起,沒有分開,表示兩人在同一個地方.
兩塊令牌無風自動地在空中飛掠,停在中年人剛才所在的廂房中,一絲絲黑霧從這間屋內升起,生出一棵妖樹的黑影,籠罩著兩塊令牌.
"厚天過來!是妖樹困住了遼兒和凌司,其他孩童估計也是如此,要用他們令牌做進一步對比."川紅慄道.
川厚天瞳孔一縮,心中有了判斷.
他們仔細檢查,不願放過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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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床上有一名妙齡女子,死相悽慘.
沛匡把死者的臉轉過來,顰蹙著臉道:"這具屍體的傷口位置有些怪."
"嗯,是被妖樹洞穿的,吸乾了裡面的血精."川厚天寒聲道.
"咚"
關同東來收到口信,提著大戟急匆匆趕來,大喊凌司的名字.
"嗯?"川厚天發現了軟塌上的鈴鐺,心有所感,知曉這是一件奇器.
沛匡湊過來,道:"應該就在裡面!"
川厚天不假思索閃身入內,一旁的關同東來二話不說,也隨之而入,要救出愛子!
"東來!厚天!"沛匡還有話沒說完,擔心他的安危.
川紅慄拿起鈴鐺,放入八卦燈籠中的小格,拍了拍他肩膀,道:"鈴鐺內肯定有兇險,我先帶回地牢鎮壓,這裡就拜託你了."
鈴鐺是兇物,周圍的妖氣就是它所散,不能讓其傷及無辜。
沛匡點了點頭,轉身去樓下處理善後工作.
······
茅屋內,中年人的身影出現,孩子們滿是驚喜,紛紛圍了過來.
"爺爺你怎麼變帥了?"
"你是爺爺吧。"
"爺爺,你找到回家的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