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意味著他們揹負著命案,殺人奪寶、劫殺官府人員、殘害忠良等無惡不作的行徑,讓百姓恐懼,製造社會不安的亂象。他們偽造不同的身份,流竄於偏僻的莊域,行蹤不定。
銀頰孔雀眾獸按官府所示官文,僅所記載在冊的案件就已經張滿了兩堵牆,民眾憤而氣之,唾罵滿天。
沛匡眾人見獸會發生如此變故,也無意讓孩童久留於此,外面燈火湧動,人影綽綽,官兵們在四處搜捕殘餘黨羽,為免多生事端,匆匆打道回府。
員家兩兄弟本意就此別過,但禁不住兩個小孩的挽留,同意在他們府上落腳歇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關同凌司響亮的哭聲翻過牆院,鑽進了川遼的耳中,把半暈半睡的川遼弄醒了。
關府內。
杜夫人簡直氣炸了,手裡拿著不知名的奇獸尾巴,關同凌司跪在地板上,腿上傷痕累累,面板上滲出點點血斑。
“說,還是不說!”杜夫人寒聲道。
關同凌司涕淚滿面,委屈地喊道:“真的是朋友給的!”
“朋友?認識還沒一天就說是朋友,還送你銀貝,你當我好糊弄是不是?”杜夫人揚起手中的獸尾,獸尾在陽光下閃耀著明亮的光澤。
在關同凌司眼中,顯得巨大無比。
他瞳孔一縮,汲著鼻涕顫抖地說:“我沒有撒謊!”
一段風聲突兀響起,尾巴一閃而過。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關同凌司捂著傷口蜷縮在地上,痛得直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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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顧一切地吼叫:“川遼!川遼救我!救命啊!”
小小的身軀在地上不停地磨蹭。
川府。
沈雪陽聽著侍女的稟告,眉頭微皺。
小川遼似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裡嚇得跟打鼓似的,有一頭小鹿砰砰亂撞,靴子還沒穿好就跑了出來。
沈雪陽示意他過來身邊。
“娘,早啊。”小川遼揚起臉。
沈雪陽看著眉清目秀的孩兒,心裡一股暖意流淌。
小傢伙似乎長高了呀!跑得比之前更加快了。
陽光打在他烏黑的頭髮上,清風拂過,亮出了幾根金燦燦的毛髮,川遼仰著頭,肉嘟嘟的臉蛋白裡透紅,筆直的眉毛下護著一雙汪汪的大眼睛,塌塌的小鼻子,圓嘟嘟的小嘴咧笑開來,露出一排微黃的小牙齒,他抬高手臂,想要孃親抱抱。
沈雪陽一把把他抱住,柔聲地說:“聽說你昨天和凌司贏了幾枚銀貝?”
小川遼在孃親臂彎上東張西望,指著對門關府,說:“是呀,孃親,我們快去,我聽到凌司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