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跟著陸正橋走出教室,路過陳茵這裡的時候,林寒道:“陸教授,等我一會兒。”
陸正橋聞言,看了陳茵一眼,點了點頭,道:“好,我在外面等你。”
說著,陸正橋自顧走了出去。
陳茵有些擔憂的說道:“林寒,陸教授找你不會還是為了剛才你沒聽課的事吧?”
林寒笑了笑,道:“不至於吧,剛才的問題我不是都回答出來了嗎?”
陳茵一想,也覺得是這樣。
陸正橋雖然嚴厲,一派學者作風,但並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有事嗎?”陳茵道。
林寒剛準備開口,站在一旁的王芳容卻是插嘴道:“茵茵,你怎麼不說陳阿姨請林寒去你家裡做客的事情?”
陳茵頓時臉頰一紅,嗔怒地瞪了她一眼,道:“就你多嘴!”
陳母又要請自己去家裡做客?
陳茵見林寒有些疑惑,連忙解釋道:“上次發生孫小飛的事情,你飯也沒有好好吃上幾口,就急匆匆走了。我媽說還沒好好謝謝你,所以在問,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林寒恍然地點點頭,想起來了這件事。
那天孫小飛帶著一個叫李海的拆遷隊長,上陳母的餐館裡找茬,被林寒給收拾了一頓。
只是那天恰巧,王文博約葉飛瑤吃飯,給她灌了迷藥,結果林寒又跑到那邊救場去了。
林寒苦笑道:“最近一直比較忙,要不改天吧?”
陳茵輕輕“嗯”了一聲,目光有些閃躲,道:“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媽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王芳容又是插嘴道:“口是心非!”
陳茵被說中心事,臉色更紅了。
林寒見狀,連忙轉移了話題,道:“我找你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最近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明天就走。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找張天峰,我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
上次孫小飛和那個李海雖然被林寒震懾住了,但是林寒也不能保證他們還會不會使壞水。陳茵家都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難保不會受到他們的欺凌。
因此林寒也是特意做了一點準備,以防萬一。
陳茵聞言,心中感動,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去忙你吧,不用擔心我。”
林寒笑道:“好,那就先這樣吧,等我回來了再說。”
隨後林寒和陳茵王芳容在教室分了手,目送她們倆離開後,林寒便找到了在教室外等待的陸正橋,跟他去了辦公室。
……
陳茵和王芳容並排走在校園小道上,她低著頭,默默走路,一言不發。
王芳容忽然嘆了一口氣,道:“我說茵茵呀,你怎麼就不會主動一點呢,我都看得著急。”
陳茵眼中泛著遲疑的漣漪,沉默了半晌,道:“著急什麼,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好什麼呀!難道你們就一直這樣下去?”王芳容不滿道,“林寒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幾天也見不到人影。”
陳茵道:“他應該有很多正事要做吧。”
王芳容撇了撇嘴,道:“你就會替他說話,搞得神秘兮兮的。之前是誰說不要再和他有什麼牽扯來著?”
陳茵聽到王芳容的調侃,臉色一紅,不說話了。
王芳容道:“真是的,我看林寒明明對你也有意思,偏偏也不點破,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君子之交?”
陳茵白了她一眼,道:“你從哪裡看出來他對我有意思?”
王芳容道:“林寒要是對你沒有意思,能這麼關心你嘛?連出去都不忘給你安排一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