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總覺得叫一個字的名字怪怪的。倒不是說‘南’字不好聽,但或許是許一隻的個性使然吧,總覺的叫一個字的名字,就跟林舞月叫‘冬哥哥’的感覺,很是膩味……
“魔頭席南,他們都這樣叫我。”那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席南?姓席嗎。
“席,是上一任極樂門門主的姓,我與姐姐自被門主收養後,便改了這姓。”像是回憶著什麼,席南的聲音拉的很長。
良久,席南才繼續道:“姐姐生下碧音後不久,便被那些名門正派以妖女之名,沉入江中。碧音的父親是個書生,在得知自己的娘子竟是被名門正派不恥的魔教妖女後,便將剛出生不足一月的碧音丟棄到山中。”
許一隻感受著席南掌心下意識用力,便用頭蹭了蹭以表安慰。
“姐姐只是被教養在這極樂門,門中眾人待她很好,她甚至連只兔子都沒殺過,卻為了那無用的書生洗手做羹,殺雞宰魚。我說那書生不可靠,可她偏不信,以為離開極樂門,便能與那書生過上平淡的生活……”
說到這裡,席南嗤笑一聲,溫柔地撫摸著許一隻的頭,“只只,你要知道,外面的男人,可都是那要命的夾竹桃。看不得,更摸不得的,知道了嗎?”
許一隻無語,合著這天上地下就他一個好的唄。
“只只自然是明事理的,定然不會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對吧。”
席南聲音溫柔,但許一隻就是覺得這是個致命的送命題,相較於外面的小野花,席南這朵,絕對是毒中一霸。
“喵喵喵~”對對對,您說什麼都對!
識時務者為俊傑,等棒棒回來,還愁沒她瀟灑的嗎!
……
暮色四合。
吃飽喝足的許一隻癱倒在寒玉床上。覆盤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卻是越想越奇怪。
一直以來的種種巧合,都被許一隻自我安慰作無巧不成書。可現下,許一隻也有些無法在這樣安慰自己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許一隻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操控者一切。
棒棒的失蹤,化身為貓的她,毫無反應的系統,包括那個總是話中有話提醒著她什麼的席南……這裡一切,似乎都向著一個不可控的方向不斷前進。
她該怎麼辦。
即便現在的許一隻,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主線劇情是什麼,但她總覺得和這極樂門脫不了干係。
可無論主線是什麼,不是沒發生,就是正在發生,或是即將要發生。
既然註定要發生,那麼她就只能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儘量摸清現在的處境以防萬一。
逍遙的日子過久了,她真是越發懶散。米蟲日子顧然舒坦,但做貓為了保持身材,她總還是要努努力四處逛逛的!
許一隻決定了,在棒棒回來之前,她也要努力尋找蛛絲馬跡為了主線劇情做貢獻,不能總是依賴棒棒的能力。
就從明天開始好了!
明天,明天一定!
想通一切的許一隻便安心地睡了過去,為了明天養精蓄銳。
然而……
睡著睡著,許一隻便覺的身體越來越熱。雖然她身上有皮毛身下又有絨毯,可是絨毯下的寒玉床卻是自帶降溫屬性的,至少這六個來月她從未覺得熱。
可現在,這種由內而生的燥意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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