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的考試之中,孫鋮享受了“貴賓待遇”,不但被獨自安排在考場的一角考試,還被監考老師重點“監視”,不過這些都影響不了孫鋮,他反而很享受被如此“關注”。
那些重點關注孫鋮的監考老師在考試結束之後,全都得出一個結論,孫鋮被栽贓陷害了。
最後一門課程考試結束後,孫鋮剛出考場,其中一位監考老師偷偷塞給孫鋮一張紙團,孫鋮開啟紙團看了看,上面寫著一個名字,一個地址,以及一句話:“想證明清白,就去找他。”
孫鋮找到孔孟聆,把紙條遞給她,問道:“孔老師,你知道閆懷譽是誰嗎?”
“知道,”孔孟聆點了點頭,高興道,“你不是說讓我找幾個有威望且正直的語文老師給你出題,讓你作答嗎,我想到了幾個老師,但他們都不如閆懷譽,只要他一人就足夠了,既然有他的地址,我們就去找他,現在就去!”
現在唯一能證明孫鋮沒有作弊的方法就是測試孫鋮的語文水平,但怎麼測試是一個問題,即使選擇備用試卷,周行知也會說孫鋮提前知道了答案,所以需要有威望且正直的語文老師現場給孫鋮出題,只有這樣才能讓周行知無可反駁。
於是孫鋮拜託孔孟聆找這樣的語文老師,並且在期末考試結束後,現場測試孫鋮的語文水平,並用攝像機錄下來,以作證據,但這個證據不會立即使用,因為對周行知和張茜茜來說無關痛癢,孫鋮準備蒐集到更多證據的時候,再對周行知和張茜茜等人發起強烈反擊!
孔孟聆找到的那幾個老師雖然有威望,為人也正直,但和閆懷譽比起來就差得遠了,首先閆懷譽曾經是高考語文命題組長,並且退休沒有幾年,其次,他正直得有點過頭了,退休之後發現在教育部任職的兒子曾經參與了高考作弊,於是大義滅親,當時正值孔孟聆參加高考,所以她對此印象深刻。
如果閆懷譽肯親自測試孫鋮,肯定能給孫鋮翻案,所以孔孟聆才那麼著急,畢竟這次作弊記入檔案了,如果不翻案,會成為孫鋮一輩子洗不掉的汙點。
孫鋮和孔孟聆先去味明居,借了閩湘的車和攝像機,然後驅車前往閆懷譽的住處。
到了閆懷譽家的門外,孫鋮摁了半天門鈴也沒人應答,他用念力探查了一下,發現屋內沒有人,而且屋內有灰塵,應該有些天沒人住了。
閆懷譽對門的鄰居正好回來,孫鋮向他們詢問,他們說閆懷譽搬到他兒子家去了,已經有一陣子了。
孫鋮問了閆懷譽兒子家的地址,然後開車去閆懷譽兒子家。
閆懷譽兒子的家在富人區,孫鋮和孔孟聆來到一處小型別墅門外,摁響了門鈴。
一位六十多歲、頭髮花白的老人從裡面出來,開啟別墅的大門,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大爺,我們找閆懷譽老師,請問他在嗎?”孔孟聆問道。
“我就是,”老人點頭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孔孟聆和孫鋮有點驚訝,因為閆懷譽和他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閆懷譽是有身份的文化人,兒子又這麼有錢,退休了之後理當頤養天年,養尊處優,但眼前的閆懷譽圍著圍裙,身上一股油煙味,氣色也不太好,反差實在太大。
“閆老師,你好,”孔孟聆微微向閆懷譽鞠了一躬,說道,“我是紫陽中學的語文老師,他是我的學生,我們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閆懷譽一聽孔孟聆是語文老師,頓時有親切之感,也不問要他幫什麼忙,就微笑著招呼孔孟聆和孫鋮進來,很熱情地給他倆倒上茶水,問道:“你們想讓我幫什麼忙?”
孔孟聆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下,閆懷譽很生氣,說道:“周行知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可以如此草率就判定學生作弊,你們放心,這個忙我幫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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