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鋮還沒回答鄭浩,鄭揚就說道:“弟弟,他是你的朋友,你向我們介紹一下吧,我和花總一樣,都想知道你這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
鄭揚得知孫鋮和彭暉起了爭執之後,立即就指明孫鋮是鄭浩的朋友,與他無關,並且語氣中明顯對孫鋮不太友好。
鄭浩看了看孫鋮,孫鋮笑了笑,自我介紹道:“我是鄭浩的同學,一個宿舍的!”
“他是我老大!”鄭浩補充了一句。
鄭揚聽到鄭浩這麼說,心裡非常高興,因為鄭浩意氣用事,沒有和孫鋮劃清界限,從而會得罪彭暉,為自己豎立強敵,而且鄭浩認孫鋮這樣一個沒背景的人做老大,是自甘墮落且十分愚蠢的表現。
花尊玉聽到鄭浩喊孫鋮老大,頓時對孫鋮肅然起敬,因為能讓一個大集團的富二代喊老大,那背景不是一般的強大。
“原來是孫公子,”花尊玉臉上堆著笑,拱了拱手,說道,“失敬失敬!”
“狗屁孫公子!”陸婉瑩忍不住譏諷道,“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這……”花尊玉弄不清狀況了,疑惑道,“陸小姐難道認識孫……同學?”
“當然認識!”陸婉瑩撇了撇嘴,不屑道,“我和他小姨是同學,對他家的情況一清二楚,他家只是一般家庭,連中產階級都算不上!”
“沒錯,”孫鋮有些玩味地看著花尊玉,說道,“陸婉瑩說得都對,所以花總的馬屁拍錯地方了!”
花尊玉臉上現出尷尬的神色,不過很快恢復正常,然後直接向眾人告辭,走向舞池的方向,一邊走一邊四處觀望,好像在找什麼人。
彭展今晚應邀來參加環球地產的答謝宴,本來他兒子彭暉也要一起來的,但是中途卻打來電話,說身體不舒服,不能參加,他來到之後,主人鄭克勤竟然把他這個重要客人扔在一旁去接所謂更重要的客人,這令他心中很不悅,他本想直接拂袖而去,但對鄭克勤口中的重要客人很好奇,於是就留下來看看那個重要客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彭展心情不好,所以就沒有去舞池中跳舞,獨自一人坐在卡座上喝酒,中間有些人過來和他套近乎,但是看到他臉色不大好,都很知趣地沒打擾他。
“彭董事長,好久不見,”花尊玉來到彭展身邊,微笑著打招呼,問道,“怎麼一個人喝悶酒,貴公子怎麼沒一起來?”
“他不舒服。”彭展淡淡說了一句,眼皮都沒抬一下,他這是間接地高速花尊玉別打擾他。
“不舒服?”花尊玉故作驚訝道,“難道是因為下午的時候在我的小店裡被打傷了?”
“嗯?”彭展猛然抬起頭,皺眉問道,“花總,說說怎麼回事?”
花尊玉把孫鋮和彭暉在他店裡的衝突添油加醋地說了一下,並且把孫鋮的底細透漏給彭展……
閩湘在卡座上休息的時候,有些人過來和她聊天,因為她高超的舞技和外國美女的身份想和她認識一下,作為商人,她當然不能拒絕,恰恰相反,她反而很樂意和更多的人相識,因為做生意就需要路子廣。
幾個服務生拎著大包小包的打包飯菜從閩湘身前經過,其中一個男服務生在伴奏音樂暫停的瞬間,用隨身攜帶的麥克風對著舞池說道:“孫鋮先生,孫鋮先生,你讓我們打包的飯菜準備好了,請問要放在哪裡?”
正在跳舞的人都看向男服務生,紛紛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