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他心痛而煎熬,都想好文雅要是走了,他也會陪著女兒一起走。
對了,他猛地想到,當時的自己也病重陷入暈迷了。
他還記得當時有人進來救治自己。
難道也是小恩?
“當時救治我的,也是小恩嗎?”李父追到外面問已經上車的厲墨琛。
厲墨琛點頭:“嗯!”
“她早知道我是她爸爸了嗎?”
“不知道,她現在都不知道。但那時你病重,她想救你,冒著會被發現的風險去救你。在那之前,她甚至都沒有見過你。但她在得知你病重後,就想去救你。可能冥冥之中的血緣牽畔吧!”
聞言,李父雙腳一沉。
想那個時候,他還責怪顧小恩。
覺得是顧小恩拆散了厲墨琛和文雅,是她間接性的害得文雅毀容。
後來女兒說要讓僱傭兵過來刺殺小恩,他雖然阻止,但並沒有完全的防備。
因為那時他也只是不想女兒做違法的事,並不是為了護著顧小恩的命。
現在想想,自己這個當父親的真的很蠢,很無情。
女兒手術後,完全不記得自己這個父親。
卻還在多年後,看到自己病重,不顧一切地來醫治。
李父眼眶一溼,越發覺得對不起小恩這個女兒。
看著厲墨琛的車極快地開了出去,李父也意識到,小恩的醫術是不能暴露的。
就如同老婆那神秘的身份一樣,不能被外人所知。
避免他們想要引出來的人懷疑,李父不打算留在厲家照顧文雅,而是回到李家。
厲墨琛趕到醫院,院長已經開始在調查。
原來是太平間的工作人員在發現時,對他的老婆說了一句遺體在冷櫃裡結冰的奇怪現象。
很快,工作人員的老婆被叫來。
當問起她有沒有對別人說起時,她想了想,說在僱她做保姆的家裡,當成是稀罕事說了一嘴。
特助立刻去查那一戶僱主家。
醫院院長此時大感愧疚:“厲總,對不起,我本來已經叮囑他們要保密,沒想到他們的嘴這麼不嚴。”
太平間的工作人員也連忙說道:“厲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在彙報上去前,就告訴了我老婆。院長警告我們不能說出去後,我就立刻打電話叮囑了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