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這句話,我也會控制住自己脾氣的。你就放心吧!”葉恩說道。
“好,那你們去了早點回來,我在家裡等你們。”顧小恩對他們兩個說道。
袁澤和葉恩趕到地方時,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狙擊手已經渾身是傷,血痕累累。
“他這耳朵怎麼還包紮了?”葉恩不滿地問道。
“之前中了兩槍,不止血處理,怕他失血過多,死了。”韓逐回道。
“他招出什麼了嗎?”葉恩問。
“沒有,嘴挺嚴。之前他在現場射殺綁匪滅口後被我們抓住,他還試圖吞毒藥自殺,被我們及時阻止。”特助說道。
原以為這個狙擊手怕痛,但現在酷刑下,他仍然不鬆口,特助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審了。
“吞毒自盡?”袁澤想到了之前的董唯,也是在知道逃不出去的情況下,吞毒自盡。
但其實是假死!
於是他直接問狙擊手:“是董唯派你來的?”
被打得滿臉是血的狙擊手,無力地搖了搖頭。
董唯?
特助疑惑,董唯不是死了?
但現在這個情況,他並沒有細問。
袁澤擰眉,他很不喜歡面前這種嘴硬的人。
竟然敢搶走小恩研究的原液藥,真是活膩了!
他上前一步,正要對男人用狠手段時,耳旁一道厲風咻地劃過。
“啊!”
面前的狙擊手猛地慘叫,額上青筋暴露出來,臉色瞬間痛苦極了。
他的身上立著一把飛鏢,鮮紅的血瞬間就染紅了褲襠。
袁澤回頭,看向使出飛鏢的葉恩:“你幹什麼?”
“男人最怕痛的地方,我不信他還能撐得下去。”葉恩上前一步,無視袁澤的話,俯身看著面前慘烈的狙擊手:“招不招?不招我還可以再射出一個飛鏢!”
狙擊手滿臉的驚恐,臉色早就蒼白得不能再蒼白了。
痛意撲天蓋地的襲來,他的整個神經都像是要承受不住一般,崩潰而絕望。
“我……我說……”狙擊手斷斷續續的說道:“可……可以先替我止痛嗎?”
這種痛,他真的無法承受。
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