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身上是噴了什麼香水嗎？”顧小恩問他們。
“啊？”葉遠和葉守都微愣，不確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聞到你們身上有一股很特別的味道。”顧小恩說道。
好多年前，有一次她在學校裡被人捉弄，關在了存放壞桌椅的舊教室裡。
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雨，而存放舊桌椅的舊教室正是被廢棄的老校區。
這邊根本就沒人過來。
再加上下這麼大的雨，更不會有人來。
看著外面的天漸漸地黑下來，顧小恩一個人縮在裡面，嚇得要命。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一直被關在這裡面出不去時，突然就出現一個人，從視窗朝著裡面望來。
“小恩，你在裡面嗎？”來人著急的喊道。
聽到聲音，她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立刻站了起來，跑到視窗。
當時出現的那個男生，她沒見過，根本不認識，但他身上卻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是那個男生開啟了被鎖的教室門，把她救了出來。
外面雨太大，老舊教室外面有正好施工留下的水溝，此時正好被水填滿，湍急的流著。
男生揹著她淌過那個已經漫到他大腿根的水溝。
她在他的背上，看著雨水從他的頭頂順著臉頰往下淌，她再次聞到像是從他溼發裡散發出來的味道，像是幾種中藥混合在一起的氣味……
他揹著她回到宿舍後，因為淋雨，她很快就發燒了。
她模模糊糊中，看著他一直守在自己的床邊。
可等她醒來，那個男生卻不見了。
她找遍了全校，也沒有見過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一直記得那股味道。
後來醫術漸漸精進的她，也分辯出那特殊的味道是什麼了。
就是幾種中藥混合在一起的淡淡中草藥味。
不悶，也不會覺得苦。
“氣味？什麼氣味？”葉守眼神有一瞬間的閃爍。
他當年被幹媽救活時，因為之前被關在實驗室做活人實驗時，注射了太多奇怪的東西，乾媽讓他在中藥缸裡泡了三個月。
雖然命撿回來了，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還能強身健體，但他卻變成了極過敏的體質。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戴著乾媽給他配置的藥粉，是防止他過敏的。
不會是小恩聞出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