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夜司御要是身邊有糾纏不清的妹子,她當初也不會喜歡上他吧。
時音音覺得自己挺奇葩的,就是喜歡夜司御對她和別的女生都不一樣。
她喜歡在他眼裡最特別,最無法替代的樣子。
花詩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輕喃一句,“你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
時音音一點都不自謙,“我說話,一直都很有道理噠!”
花詩幽幽地斜眼看著她,“你確定你把手抓在我的袖子上,不是想拿我衣服擦一下嗎?”
時音音微笑,裝傻,但還順手就在花詩身上擦了一下……
兩人回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那三個大男人,正“廝殺”得正酣。
沒有了時音音在場看著,夜司御和靳風澤,誰也不需要再去顧忌些什麼,自然誰也不給誰留面子。
一張牌桌上,打出了一種劍拔弩張,硝煙瀰漫的感覺。
就差沒給他們手裡塞把四十米大刀了,不過,他們手上拿著的卻是麻將。
本以為歐越夾在中間,會很崩潰,可誰知,他高興得不得了。
他就喜歡跟高手“切磋”,尤其是這氣氛,真緊張,真刺激。
然而,一輪結束,清點籌碼居然只有歐越一個人輸。
靳風澤贏得多些,夜司御贏得少一些,都是歐越進貢的小錢錢。
歐越百思不得其解,苦著臉,“為什麼……我覺得是你們倆在合夥,一起欺負我?”
靳風澤聳肩,“你自己牌技不到家,就不要怪別人厲害,賭品看人品,看來你沒怎麼有。”
“你……”歐越剛出口一個字。
花詩就走了過去,皺眉打斷道:“歐先生,你打算在我這坐到什麼時候,該換我了!”
歐越十分不情願地放下牌,他剛才打了幾盤,手癮都沒過,哼了一聲,“這麼小氣做什麼,我才剛接手打了一圈。”
花詩沒得商量的模樣,抬抬下巴,“就一圈你還給我打輸了,旁邊去……”
歐越撇撇嘴,倒繼續死皮賴臉地巴著她,還和剛才一樣,就坐回到花詩旁邊的椅子上。
時音音低頭憋笑,花詩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
沒有去特意地接近歐越,只是適當地沒有冷臉推開。
一打到了半夜,時針指著兩點,時音音的眼皮困得直打架,實在是撐不住了,都倒頭睡在麻將上,他們只好散場。
夜司御橫抱著時音音回去,靳風澤則推著空輪椅走在後面,就像個保鏢。
歐越和花詩,則是直接一起走回他們的臥室。
路上花詩實在忍不住口,責怪歐越,“剛才,誰讓你出紅中的?我要是把那張八萬打出去,最後一輪就是我贏了!
兩個人合夥還打輸三家,真是太丟人了,都是你,只會在那胡亂指揮,把我的錢全輸光,你賠我。”
歐越也有點遺憾,連連應道:“賠你賠你,都做了歐太太了,我的錢還不是你的,明天我讓管家拿一張附屬卡給你。
而且,剛才是我沒發揮好,下次……要有下次,我一定把他們都給贏回來!”
“附屬卡……”花詩哼了一聲,“我才不是你的附屬品。”
歐越張了張嘴,這“老婆”怎麼那麼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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