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可惜!
歐越那種男人,根本不是區區一個女秘書能控制的。
夜司御伸手抓住時音音的手,捏了捏,彷彿在責怪她這個暫時放下腦子的小天真。
他雖然不清楚那個女秘書真正的主子是誰,更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但那個女秘書是肯定有問題的。
時音音轉頭看歐少夫人,見花詩還是淡定冷靜,對此完全不在意。
好像人坐在這裡,可是心卻離得很遠,都不知道身在什麼地方。
原本靳風澤夜司御夾著時音音同桌吃飯的詭異氣氛,被女秘書這麼一折騰,瞬間打破了。
時音音看著他們倆,倒也沒有那麼尷尬與詫異。
吃過飯後,歐越讓傭人去拿出他珍藏的紅酒,道:“這樣同桌吃飯的畫面,實在是太難得了,可沒想到的是,你們竟然……還能和睦相處,我還以為,你們倆會打架的。”
靳風澤抬了抬依舊沒摘下的墨鏡,冷不丁回了一句,“那種幼稚的事情,只有你跟盛尚會做。”
歐越的臉色瞬間就黑了,非常難看。
而在旁邊伺候的傭人,看到自家少爺那張臉,全都繃著呼吸。
時音音聽了倒是蠻感興趣的,畢竟是八卦嘛,盛尚她也是認識的,前任嘛。
她側目瞄了瞄歐越,只見他臉色陰沉,眼神裡帶著很複雜的情緒,難不成,他和盛尚還因為搶一個妹子打過架?
為什麼靳風澤都沒有跟她聊過呢?
但這些年,她就不怎麼想和靳風澤說話。
歐越掃過時音音,怪里怪氣地開口:“那是自然,因為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做不到像你這樣的聖父。”
時音音皺眉:“……”臥槽,你看我做什麼?
夜司御拉過時音音,還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高腳杯,輕輕一掰,在被子與高腳的銜接處,就斷成了兩半。
他這才幽幽放下高腳杯,道:“不好意思……一時用力就……這杯子太脆弱了。”
歐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杯子脆弱?
你妹,你不用勁,好頓頓的杯子還能成兩半?
這傢伙,分明是在威脅他,不讓他再亂說話。
(‵′)靠!
靳風澤,夜司御果然都不是好惹的主。
當然,也不是歐越怕,更不是他慫,這裡可是他家,他的地盤,誰怕誰啊?
一直默默不作聲的花詩也放下了酒杯,去問時音音,“dandeion,你會打牌嗎?一起去玩幾盤,好不?”
她不知道夜司御和靳風澤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還瞞著她談了什麼,竟然……可以這樣。
但是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都讓人覺得畫風不對。
特別是,他們還都不肯摘墨鏡!
時音音果斷不理了,去追加問花詩一句,“是打什麼牌?麻將,橋牌,還是鬥地主?我都會……”
花詩笑了,“是嗎,那麻將吧,我帶你去棋牌室。”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對那個女秘書有過任何的表示。
話音剛落下,夜司御和靳風澤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還異口同聲,“麻將是兩個人打的麼?四個,才正好湊一桌。”
時音音抬眸看了看他們,這兩人真不是雙胞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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