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那死丫頭,壓根就都不需要他出手幫忙。
只是這樣的話,也就算了。
最不可饒恕地是,匆匆來去,死丫頭竟然都把這群公子哥們給撩了個遍……
如果時音音知道夜司御這個想法的話,她肯定無辜巴巴地抗議:她不過是收拾了個渣,哪有撩?還撩了個遍?呸呸呸!
夜司御頭一次覺得,他真不被需要,他真無存在感。
這時,突然有個人驚撥出聲,還猛地站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剛剛那個妹子是誰了?”
眾人歪頭期待地看向他,齊聲問:“是誰?什麼價位?”
那個人興奮道:“我今早看了下微博,有路透照說她昨天跟流川在s國一起上真人秀,是流川的小師妹。”
“臥槽……要是能趁她剛出道,還乾乾淨淨的時候,供我玩上幾個月倒不錯啊,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被流川給包了!”
“你打個電話,去問問流川,不就……”另一個人正說著,就被陸唯城猛地咳嗽給打斷,“咳咳咳……”
大家接收到陸唯城的眼色示意,怯怯地瞄向夜司御的臉,(‵′)靠!
黑得都看不清五官了,就一面鍋底。
夜司御依舊腳踩在黃冠奕的胸膛上,扭頭看向眾位公子哥們,王者氣場頃刻全開,“她,已經被我包了!你們想玩,可以,等我玩膩再說。”
語畢,他淡淡垂眸,目光投落在黃冠奕身上,“後會無期。”
簡單的四個字,相當於宣告了黃冠奕,包括仁山製藥的死刑。
而大夥們,哪怕對時音音再有興趣,對夜司御近女色的事情在好奇,也都暫時不敢想了,不敢問了。
否則,他們就會變成第二個黃冠奕。
“夜……夜少……”
剛才還像只死豬在嚎叫的黃冠奕,臉色瞬間僵住了。
不過他很快便換成一副求饒的模樣,“夜少,不知者不罪,我……我剛剛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而且我什麼便宜也沒撈到,還被她給……啊啊啊!”
夜司御看似輕柔地把腳壓在了黃冠奕的手掌上,可力度到底有多大,只有黃冠奕知道,反正黃冠奕疼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的手,沒碰她?”夜司御聲音很淡,卻彷彿來自地獄般陰森。
黃冠奕張了張嘴,無從抵賴,完全不懂該如何狡辯。
陸唯城搖頭,黃冠奕今晚也算是作死之後,繼續更無腦的作死!
夜司御沒有再多逗留一秒,更不再看誰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此時的時音音,摸索著又去到了洗手間那邊。
她摔完黃冠奕之後,手上和白色裙子上都沾到了一些血跡,噁心死了!
手上的容易洗,但是裙子上的就……
時音音心都煩死了,她乾脆把裙襬掀起了,放到洗手池的水龍頭下不停得沖刷著。
直到見血色淡了不少,她才趕緊到烘手器那邊吹乾。
期間,她等得有些不耐煩,便從裙子裡面那條短褲口袋內,掏出了手機,給溫可樂撥去電話。
溫可樂一接通,陶夕夕就把夜司御那邊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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