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音音是跟溫可樂一起吃的,當然,她事先有打電話回去告訴陸伯。
至於夜司御那邊,時音音只敢發條微信跟他說明了一下。
然而夜司御並沒有回覆她,但沒有訊息都是好訊息。
晚上九點,時音音大包小包地回到御宅,神奇的是夜司御並不在家,不過這應該算很正常的事。
哪有公子哥兒,不去花天酒地尋開心的?
時音音拖著有點疲憊的身軀上樓回房,打算早點洗洗就睡了。
今晚夜司御幾點會回來,回不回來她都不知道,目測應該是可以省掉一晚的伺候。
而此時的夜司御,正孑然一身地坐在一間光線富有靡色氣氛的大包廂裡,處於最顯然最尊貴的位置。
連他白襯衣上的每一顆小紐扣,都是特別定製的款式,鑲嵌著價格不菲地晶石,在燈光下閃閃,那是身份的象徵。
夜司御慵懶地靠在軟軟的沙發上,長腿翹在跟前一塵不染的茶几上。
修長的手指捏著高腳杯,漂亮的唇形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那張迷惑眾生的俊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忽明忽暗,神秘邪肆又矜貴冷漠,帥得彷彿能驚豔時光……
他的身邊卻沒有一個女生,無論男女誰都不敢靠過去接近他,除了他親自約出來的陸唯城。
陸唯城碰了碰夜司御的酒杯,唏噓道:“我說御少,是你非要補我一場接風宴,讓我多喊些豬朋狗友來熱場,而你卻全程冷著個臉,還生人勿近的。你瞅瞅這滿屋子的妹子,明明都很想湊過來撩你……”
“那種貨色,不配撩我。”
夜司御說完,一口飲盡杯中紅酒,眼睛微眯,淡淡掃了全場一圈,果真沒一個能入眼的。
在他的腦海裡,還冒出一道比較的聲音:這些女生,連死丫頭的一根頭髮絲都不如。
夜司御甩開那些思緒,轉頭問陸唯城,“你沒叫牧流川?”
丟開牧流川冷靜了兩天,也是時候解決問題了。
做兄弟的,冷戰不能超過三天,除非這個兄弟,夜司御計劃徹底拋棄!
陸唯城搖頭,“你不是說要跟阿川相互冷靜一下,我哪敢叫?而且,聽說他明天大清早有工作……”
“好,你打給他,讓他二十分鐘之內出現,否則他懂的。”夜司御冷聲道,幽深的眸底閃過一絲狡黠。
牧流川明早有工作那正好,今晚灌醉他,讓他明天憔悴上鏡,刷刷掉粉!
夜司御莫名唇角一勾,笑容格外陰森。
陸唯城背脊微寒,在心中默默給牧流川點了根蠟燭,同時手卻很聽話地拔出了牧流川的號碼……
其實作為兄弟,陸唯城也很不厚道地想看,牧流川被夜司御整得很慘的樣子,因為有時候,牧流川確實挺欠揍的。
陸唯城打完電話回來,便很貼心地點開了計時器,忽而想起一件事,隨口跟夜司御提了提,“司御,下週我媽辦了個宴會,讓我邀請你,你來麼?”
夜司御閉目養神,直接道:“不去。”
陸唯城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也不浪費口水,乾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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