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養了一隻不安生的小刺蝟,剛接觸的時候,小刺蝟最厲害的本事就是氣他扎他,把他的一切搞得亂糟糟。
所以之後每當小刺蝟一做錯事扎到他,他就想盡辦法去懲罰小貓咪,拔掉她的刺,慢慢讓她長點記性,記住誰是主人,對主人不能用刺。
可到了有一天,那隻小刺蝟再也不扎手了,還非常聽話,哪怕她沒做錯事,沒弄亂什麼,更沒惹他生氣,小刺蝟都先慫下刺,怯怯弱弱地認錯……
這情況……確實很如願,很美好,但他卻懷念起小刺蝟以前帶刺時的模樣。
是他把她的刺拔光的,應該不高興才對啊!
空氣有點冷凝,直到時音音聽到一聲似乎是從鼻腔發出的嗤笑,她只覺得耳朵想要懷孕了。
媽媽咪呀,她竟然十分欠抽地認為自己……好幸運?
腦子是燒壞了,還是抽風了?
時音音微微臉紅,這個尷尬的姿勢,夜司御到底還要持續多久啊?
再這樣下去,她的小心肝就按耐不住了!
其實,主要是因為有個地方,壓得她實在不怎麼舒服。
都過去老半響了,夜司御還不發話,也不起來,時音音只好再次小聲開口說道:“司御大大你……你、你能不能稍微……我……我……有點難受……”
“什麼?”夜司御真心聽不懂。
時音音硬著頭皮豁出去,聲音也大了不少,“你很重,我快要被你壓死了!小包子也都扁了,它們還要發育的,你能不能放過它們?”
夜司御半知半解,眼神非常真摯,聲音非常正經,“什麼小包子?放過它們?它們是誰?”
時音音淚目了,她都已經形容到這份上,還要她怎麼好意思直白地說小包子是她的……
“沒事,請你不要去糾結。”
時音音試著推了推夜司御,並轉移話題道:“我想去洗手間,憋一晚上了,得去尿尿……哎呀,昨晚喝了牛奶之後,沒有再刷牙,就在你這睡著了是不是?怎麼辦,不會長蛀牙吧?你快讓我去洗手間嘛!”
夜司御還沒那麼壞,手肘撐起,兩人剛鬆開了一些,壓迫感未完全散去,時音音便強勢協助他翻了個身。
她一把掀開被子,蹭地從大床上跳下去,沒穿拖鞋,光著腳丫就撒腿溜了。
夜司御還保持被推翻的那個姿勢,沒反應過來。
時音音倒卻沒有跑進洗手間裡,而是噠噠噠地開了房間門,跑出了夜司御的臥室。
夜司御瞅著她落荒而逃的小背影,心中納悶的是……小包子?
是吃的那種小包子嗎?
時音音剛剛那句話到底在指什麼,還要發育是什麼意思?
夜司御抓抓頭髮,趴在時音音趟過的地方,感受著她餘留的體溫和氣息。
過了一會兒,他忽而抬起俊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指……好柔軟,怪不得我壓得那麼舒服。”
而回到自己房間裡的時音音,背靠在門板後面沒有動。
她哭喪著一張小臉,手上揉著小包子,還好……她成功逃出虎穴了,小包子也得救了。
以後,她得再理智點才行!
要是時不時會在夜司御懷裡醒來的話,萬一哪天她真被他迷得七葷八素,還習慣了,愛上他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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