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音音全然無視夜司御的命令,反倒咬得更用勁了。
若不是她不愛吃生肉,不愛血腥味,她真的會咬掉他一塊肉,嚼幾口吞下去。
在場的牧流川和教導主任,同版地都傻眼了?
看著時音音咬夜司御,牧流川覺得手背的傷又隱隱地傳來了疼痛感……
她是屬狗的吧?
見人都用嘴巴咬上去,不過夜司御貌似比他還要慘,牧流川頓時心頭舒暢多了。
脖子上那點疼,夜司御當然忍得下,可他忍不了的是……
他的目光死死地落在了對面牧流川垂下的手背上,那口牙印無疑讓他的臉色更黑。
那死丫頭咬完牧流川,又咬他,當他什麼了?
二嘴食物?
夜司御手勒緊時音音的後腰,用力掐了她一下,威脅道:“下來,否則……我不會再跟你客氣,不信你試試。”
時音音不怕他的冷言冷語,但腰間的肉,確實被他捏得生疼。
她不情不願地鬆開了牙齒,罵道:“混蛋的肉,真難吃,又韌又硬!”
夜司御怒極反笑,勾起了唇角,“我早出鍋幾個小時,當然不及你的流川歐巴,味美肉鮮……”
牧流川聽到夜司御cue他,還是用“流川歐巴”稱呼他,背脊莫名發寒。
怎麼有一種大難臨頭,死神來了的感覺?
好可怕,他想回家找媽媽!
時音音眼睛瞪得圓圓的,死盯著夜司御那無藥可救的神經病,氣得小臉都快扭曲了。
半斤和八兩,兩個都不好吃,哪有什麼鬼味美肉鮮?
呸!
夜司御垂眸瞄了眼時音音,氣鼓鼓的,像只漂亮的炸毛小野貓,竟然還覺得她有點可愛,連方才暴怒到極點的心情,也轉晴了不少。
可視線再往下,他看到了時音音因為大動作而又敞開的爛衣領,雖然她還穿了一件工字背心,但這個角度望去,風光旖旎,好像他在佔她的便宜……
夜司御眸光一暗,長臂一伸,直接就用這樣的姿勢提著她,大步往外走。
時音音愣了愣,眨巴兩下眼睛之後才反應過來,馬上咆哮大喊:“夜司御,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我哪也不去,我不要……”
“剛給過你機會的,現在才想下來,晚了。”
時音音心頭慌慌,看到教導主任,又不放棄地叫道:“主任,你救救我,我是受害者,為什麼要被夜司御帶走審問,我沒做錯事,不應該這樣的……主任你救我,不然明天我會變成一具屍體的,夜司御殺人不眨眼,很恐怖的。”
夜司御呵呵一笑,“既然知道,你還敢惹我?不錯,膽子真不小。”
時音音根本顧不上夜司御嘲諷她什麼,只對著越來越渺小的主任,哇哇哭訴著,“主任,你不能見死不救啊……牧流川,還有你!居然怕夜司御,你個縮頭烏龜……”
牧流川:“……”臥槽,他不是烏龜,也不會去救一個咬他誣他的瘋丫頭吧。
等等,這邏輯有點不太對,他幹嘛把自己類比成烏龜?
陳主任還沉浸在許許多多的震撼裡,對時音音的撕裂呼救,只是默默看著。
身為一個小小教導主任,跑去做力所不及的事,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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