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幫倒了一碗粥出來的夜司御,聞言後,氣場就變得超級恐怖……
他怒盯著時音音,彷彿想要將她萬箭射死。
時音音咬著唇瓣,偷瞄了他的臉色一眼,立馬乖乖地噤聲了。
半晌,夜司御摁下了想掐死她的衝動,清冷地開口:“你又欠我一次。”
“呃,什麼又一次?”時音音聽不懂這沒頭沒尾的話。
夜司御一個眼神殺過來,表情彷彿在說:你有沒有那麼蠢。
時音音撓撓頭,大腦飛速轉動,隨即想到了一些眉目,謹慎地開口問:“您是指這次送我來醫院的事?行行行,是小的欠您的,來日方長,我會慢慢還……”
反正,她欠下的兩百五十萬鉅款,要是不屁顛屁顛地跑回家求父親大人幫忙還債的話,她何時才能和夜司御兩清嘛?
所以欠他的人情債,總會找到機會還的~
時音音自認她這樣恭敬順從的回答,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夜司御的臉色依舊很黑。
這陰晴不定的中二少年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她鼓了鼓勇氣,直截了當地求個明白,“夜司御,你別板著個臉啊,想怎麼樣你就說嘛,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哪懂你的心思?”
夜司御嘴角微抽,放話道:“你欠我的,即便你以身相許,都還不清。”
“什麼?你想我以身相許?”時音音堅決搖頭,“我不要!寧死也不要!”
她現在的心裡有人了。
雖然牧流川被言霏兒那朵小白花暫時迷惑住,但她發誓,一定要將流川歐巴從蜘蛛洞裡拯救出來。
夜司御的臉已經變了好幾個顏色,難看得都可以飛上天了。
他控制了怒火,冷嘲道:“時音音,你的戲不要太過了,昨天還低賤地衝我親過來,今天就故意端起高姿態?你耍的手段未免也太……”
“啊?”時音音不等他說下去,就忍不住打斷道:“我昨天親你了?真的嗎?”
夜司御拳頭緊握,目光越來越迫人。
時音音覺得周圍的氣溫瞬間降了幾度,硬著頭皮,嘻嘻地衝夜司御笑了笑。
她摸摸鼻子,傻呵呵道:“看你這麼嚴肅的樣子,那應該是真的。但我肯定只是一時的腦子發熱。對對對……你不是說我發燒了嗎?或許我把你當成了……”
時音音“嗶”的一聲,自覺消了音。
嗚嗚~
夜司御也太可怕了啦~
他本來就高,站在她的病床旁,居高臨下,氣勢凌人,那雙眼眸沒有一點溫度,像是無形的冰刀。
她每說一句話,他的就狠狠地飛來一刀,穿透肌膚還深入骨髓。
冷得時音音都快要哭了,自然連下面的話也不敢再繼續說。
時音音垂著小腦袋,甚至都不敢跟夜司御的眼神對視。
她邊攥著被子角,邊坐在病床上糾結……
現在該怎麼辦?
時音音在心中嘶吼著:夜司御大惡魔,你還要我怎樣嘛!!!
就在場面陷入僵局的時候,身上的寒意似乎能冰凍三尺的夜司御,一字一頓地緩緩開了口,話語裡透著濃郁的森冷意味,“你把我當成誰了?牧流川,還是楚千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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