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卻是那般無力。
樸實無華的劍氣滌盪在長空之上。
但卻沒有像往常那般,爆發出難以言喻的威勢。
而是彷彿真的平平無奇,掀不起哪怕一絲一毫的波瀾。
天魁高高在上,語氣中滿是輕蔑:
“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古劍仙?”
“這就是所謂的天帝劍法?”
"就這?”
仙族戰士們破口大罵:"畜生!一群魔尊聯手圍攻一個!也好意思犬吠!”
天魁大笑出聲:“哈哈哈哈,愚蠢的仙畜!”
"這可是剿滅你們的戰爭!難道讓我和你們單打獨鬥?”
"況且,就算單打獨鬥,你們誰能贏我?”
仙族氣憤難耐,卻又無話可說。
他們胸腔中憋著怒火,臉色漲紅,但心底深處,卻是無邊絕望。
魔族大軍衝殺而至。
而一眾仙族卻是軍心渙散,根本無力阻攔。
就連葉昕妤,也幾乎要放棄了抵抗。
因為她知道,這一戰,不可能贏。
她尚未能踏足帝位,而對方一位魔尊巔峰,三位魔尊後期,再加上一個切切實實的魔帝。
這一仗。
無論她如何努力。
都沒有勝利的希望。
她只能毫無意義地掙扎著。
至於為什麼尚未放棄,葉昕妤也不知道。
她握緊了手中那把擁有著不凡意義的仙劍,大致明白了自己為何仍舊在苦苦堅持。
因為她的心中尚有牽掛。
那是她尚未恢復記憶時的師父,陳逸。
那是她最敬重之人,甚至還有種奇怪的,特別的,她不甚瞭解的感情。
葉昕妤不知道那是什麼。
那個曾經連仙人都不是的師父,如今甚至都能夠為她鍛造仙劍。
如果說這仙界有人能夠配得上她,或許也就只有師父。
葉昕妤吐出一蓬鮮血。
這一刻她覺得,如果有人能夠前來救她。
那或許只有可能是師父。
但是她心底又抗拒著這樣的事情,因為她不希望陳逸到來。
"我都沒法對抗的敵人,師父來的話,是會死的。”
"這樣,絕對不可以。”
感受到自己心中這般牽掛之後。
葉昕妤終於明白了。
那種未知而神秘的情愫,或許就是庸俗之輩們所說的情情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