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子,司少爺,你們這是······”張掌櫃不明所以。夜非白和司旺旺尷尬地笑了起來,沒有說話。
“顏小姐!你沒事吧?”嗆人的味道傳來,張掌櫃忍不住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沒事,快上桌了,你叫人把菜上了吧。”
攆走那兩個礙事的傢伙之後顏菱墨開始做最後一道菜,乾燒魚。
魚要挑肥美的鯉魚,雙面刀切料酒鹽姜醃漬,胡椒粉撒上,按摩,備好蔥姜和五花肉,胡蘿蔔黃瓜切小塊,將醃漬好的魚兩面蘸一層薄薄的乾麵粉,入熱油鍋,炸熟撈出,鍋內留少許油,放兩粒大料炒出香味,再放五花肉翻炒變色,放辣椒段炒出香味,再放蔥姜,炒,放番茄醬炒出紅油,料酒,鹽、醬油、醋、白糖,加適量的水,燒開。
接著就可以加入炸好的魚,待汁幹後出鍋。
乾燒魚做法算是魚系列中比較簡單易學的,魚的美味不單來自魚的品種要選對,而切還要有豐富的配料菜,這樣,一道鹹、甜、酸、辣、香,味濃而色重、口感豐富的乾燒魚就會很好吃了。
菜齊,眾人已是飢腸轆轆,垂涎欲滴。眾人忍到顏菱墨來了才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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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餓死鬼······顏菱墨看著四個大男人搶食,那畫面真是······難以言喻。
“別搶別搶!這塊排骨是我的!”
“小娃娃,你人小要少吃點,小心長不高。”厲白和夜非白司旺旺自然是認識的,也是從小互相擠兌過來的。
厲白比兩人都大幾歲,從小沒少欺負兩人,被欺負最多的還是司旺旺,誰叫他從小身嬌體弱,好不容易長大了也跟沒長大一樣,娃娃臉,個子也沒高到哪裡去,不知情地還以為是十三四歲,其實已經十六。
“厲大叔人老吃多了不消化,所以要少吃點!”司旺旺不逞多讓地回懟。
“你們敢來我的地盤吃白食就算了,還搶主人吃的,小娃娃,你是不是皮癢了?”
“你才吃白食,本少爺可是付出勞動的人,顏菱墨說了不幫忙就不能吃,倒是你,臉皮不單老還厚。”
這小子!厲白氣得牙癢癢,沒想到長大牙嘴這般厲害!看來小時候應該多欺負點的。
不過,他可是跟毒舌小侄子混過的人,論雄辯,雖不至於厲害但是也不會給這小娃娃說的無言以對!
“乳臭小兒,毛都沒長齊,本事不大,說話倒是衝,你說你燒個火能把廚房弄得烏煙瘴氣,水瓢來源不懂,不會種葫蘆,切菜跟殺豬——淨瞎砍砍不死,你哪來的付出勞動?別說抵得上這頓飯錢,你那勞動換別的地方人家不叫你添錢就不錯了。”
“你······”
“而且,你蹭吃就蹭,還這麼理直氣壯的,都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你是頂著無知無畏不怕被宰啊。”
“再者,小娃娃,大叔我就算老也是老當益壯,你個小娃娃怕是永遠斷不了奶了。”
司旺旺氣,恨不得跳起來打他的膝蓋,但是還是忍住了,嗯,悶聲吃才不吃虧。吃光光!
厲白一直在犀利羅列司旺旺恬不知恥的行為,沒顧得上吃,誰想到這廝竟然默默吃光不少菜!
“小娃娃不怕撐死!”
“你們能文明點嗎?跟豬搶食一樣,還一個個大戶人家少爺呢。”顏菱墨忍不住吐槽。
果然,在顏菱墨提醒注意身份之後個個收斂了很多,不過還是明爭暗鬥。只是菜也差不多吃光,畢竟厲白和雲歌舟車勞頓,餓得不行了。而云歌,他只是個暗衛,本不應上桌,但是顏菱墨一向沒有這種階層觀念,所以就讓她跟著他們吃,而且厲白原先就是那個想法。
於是知道自己插不進話的雲歌就默默吃著,任由厲白和司旺旺吵,而夜非白一向瀟灑不羈,這種潑婦吵架實在頭疼,也跟著默默吃起來,只剩厲白,自以為“辯”贏了,等他的卻是一個個空盤······
飽食飯後,又有冰鎮水果,這日子過得好不愜意,一下子趕走了多日來的疲憊。
飯後人散,雲歌才開始彙報孤景邪的話。
“他喜歡就好。”得知他很喜歡寄過去的龍眼和李子,還有一些臘腸,顏菱墨放下心來,“他最近在忙什麼?”為什麼一封書信都不捨得寫?而是口頭彙報?
“不是主子不想致書,而是······”雲歌不知道該不該對顏菱墨說實話,猶豫起來。
“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我有權瞭解真相。”難道在那邊有人了?這個想法一出顏菱墨立刻排除了,因為以那個傢伙的心高氣傲的個性,估計看誰都不順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