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主。”王奕凌俯身謝道。
寬朵公主帶著王奕凌走出營帳,一路走向阿部勒的營帳,有寬朵公主帶路一路上都未有阻攔,兩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徑直走到阿部勒營帳不遠處。
果然是主帥的營帳,這規模就比尋常的營帳大上不少,裡面燈火未熄,門口還有兩個持戈的侍衛守護,而寧壽公主的屍身雙手懸著掛在阿部勒帳邊的木杆上。
王奕凌藉著月色瞧著自己的妹妹衣不蔽體,被懸掛著,心裡的一股子的火恨不得把柯酆給踏平。
“一會我先進去,會找理由讓阿部勒支開侍衛,你一直往東邊走,那裡主要堆放的都是後備物資,守衛比較鬆懈,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希望我們下次見不是在戰場上。”寬朵那雙異域的大眼睛,深邃的眸子,一直望著王奕凌。
“多謝公主,希望大正和商閭能化干戈為玉帛。”
寬朵微微一笑,便走到阿部勒的帳子外,侍衛進去通傳的功夫,寬朵轉身看了看那位尊貴的公主,和她相仿年紀的女孩,本就遠嫁孤苦,如今還遭如此羞辱,她也於心不忍。
“公主請。”侍衛沒一會就出來通傳道,做了個請的手勢,寬朵便轉身鑽進了營帳中。
王奕凌躲在不遠處的帳外靜待著。
也不知寬朵在裡面和阿部勒說了什麼,沒一會兩個侍衛就被傳入營帳中,乘著四下無人,王奕凌急忙一個箭步上前爬上不高的木杆,用隨身的佩刀將懸著的繩索割斷,背起已經有些腐爛的屍身東躲西藏的往東穿梭於各個帳外。
可是一路上膽戰心驚的走到東邊營帳群邊,離出口也不過就是一百米不到的距離,卻瞧見柵欄邊聚集著許多人,王奕凌揹著寧壽也跑的是氣喘吁吁,索性就躲在帳後觀察著順便修整片刻。
那行人是在察看和修繕剛才被他們火攻的帳房和圍欄,這剛才挖的坑這麼快就把自己推進了坑裡,眼瞧著無望從東邊出去了,也只能另覓出路。
阿部勒的侍從從帳中出來後很快就發現了懸掛在不遠處的寧壽公主的遺體不見了蹤跡,大驚失色的進帳通稟。
寬朵公主正在假模假樣的和阿部勒舉杯商榷著明日一早的部署。
“主帥,大正公主的遺體不見了。”
“什麼!”阿部勒將酒杯重重的置於案上,然後將兇狠的目光定格在了寬朵公主的身上。
“來人,把寬朵給我捆起來!”
“誰敢!”寬朵將酒杯甩手一扔,兩個侍從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是商閭國的公主,阿部勒,明明之前三番五次的邀我一同飲宴,怎麼如今我單槍匹馬前來,你倒是要捆了我?”寬朵鎮定的裝作理直氣壯的氣焰,不甘示弱的叫囂著。
“怎麼你來了,大正公主屍體就不見了!這你該如何解釋!”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沒看見公主的影子,說不定是你的人監守自盜,怎麼無憑無據就誣賴到我頭上呢!何況我是商閭的公主,和那位公主並無交集,我要她有何用?”寬朵鎮定自若的辯解道。
“主帥,剛才公主的屍體明明還在的,和屬下無關啊!”寬朵把罪完美的轉移到兩個侍從頭上,侍從聞聲急忙下跪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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