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憶起夢中落水的具體細節,似乎落水的地方有塊不顯眼的岩石,和其他的岩石看著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樣的帶著泥的灰色岩石,只是岩石上被人淺淺刻了個“忘川”,那兩個字並不大也並不起眼,只是那日鄭莜然湊巧走到那低頭無意間瞧見了,還在細想著怎麼會刻這個,下一個場景就是被人推入了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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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莜然急忙蹲下身,用手檢查著每一塊相似的岩石,終於在一塊岩石上找到了和夢裡一樣的“忘川。”刻的極淺卻仍清晰可辨。
“我找到了,就是這裡,鄭莜然不是自盡,不是失足,就是在這裡被人推下去的。”她呢喃道。
“小姐,你是想起來了嗎?”白露焦急的問著。
“嗯,但我沒看見是誰推的我,我只記得摔下湖之前在看著這兩個字。”鄭莜然站起身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泥土。
“那小姐豈不是想起了和梁王…殿下的事。”青玉面露難色道。
“想起了個大概吧,既然這裡是真的,那梁王肯定也是真的了。”鄭莜然自言自語道。“你家小姐是不是和梁王燈會相遇,還去過什麼月老廟綁紅綢帶,還去了一個挺大的亭子中,還一起騎馬你家小姐摔下馬,梁王護著一起摔下去了是不是?”她把夢裡看見的一切全都和她們兩講述了一番。
白露和青玉很有默契的連連點頭,臉色難看的很。
“小姐,你想起來了,那…梁王和王爺…”白露試探著問道。
“那都是過去的鄭莜然了嘛,我現在不是重獲新生了嘛,過去就應該過去了,梁王已娶我已嫁,這就是天意使然,我覺著你家小姐應該也真正放下了。”鄭莜然嬉皮笑臉的緩解她倆的顧慮。
“我家小姐?小姐你說什麼呢?你不就是我們的小姐麼?”青玉撓了撓頭疑惑道。
“我…我的意思是,過去的…我。”鄭莜然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急忙想了個由頭塘塞過去。
“噢…”白露和青玉理解的點了點頭。
“我們回去吧,天都要黑了,不然那個臭渣男又要來找我算賬了。”
鄭莜然拉著白露和青玉坐上馬車打道回府。
就像探索遊戲一般,又解開了一個謎團,心情總算有些雨過天晴,緩和了許多,過去的鄭莜然肯定是被人害的丟了命,這件事她定要為真正的鄭莜然尋個真相,也是為自己為何來這裡尋一個真相。
可是鄭莜然是個與人無仇的人,要她的命肯定就和王奕銘有關,那範圍基本就可以鎖定在蕭茹月或她身邊的人身上,但是蕭茹月的可能似乎更大些,她死了蕭茹月該是最有益的。
鄭莜然一路想著種種的可能,一言不發的用手肘頂著窗框撐著個腦袋,腦中混亂的很。
鄭莜然剛下馬車,就瞧見何管家帶著幾個小廝站在門口,站著那叫一個筆直端正,這廣陵王府何時來的這種禮儀規矩?
“恭迎王妃回府。”管家帶著小廝畢恭畢敬俯身行禮。
“這…是幹嘛?”不合常理肯定就說明有事發生,王奕凌這是又想出了什麼么蛾子,難道先給她點甜頭,然後把她關起來?
“王妃,王爺喝的酩酊大醉將自己關在書房中,將書房翻了個底朝天,什麼都砸了個遍,老奴勸不住啊,還請王妃去勸勸。”何管家實在也是無奈之舉。
“我不就是懟了他兩句嘛,然後反抗了他的命令,還私自出了府,至於嘛。”鄭莜然低聲嘟囔著。
“罷了,白露青玉,你們先回去,把六月的膳食準備好給他送去,我先去王爺那瞧瞧,一會去陪六月。”
“是。”
“你們也先去忙吧,王爺的事不要亂傳,我去書房看看。”鄭莜然嘆了一口氣向書房走去,腦子本就混亂的很,王奕凌還來湊熱鬧,一會還是先和他道個歉。
鄭莜然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見裡面傳出一陣陣打砸聲。
“王妃。”守在門口的閔哲正在為如何勸解王奕凌而頭疼不已,瞧見鄭莜然走來急忙行了個禮。
“你守在這裡,我進去瞧瞧他。”
“是。”
希望鄭莜然的出現會能勸得住王奕凌,她是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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