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裡面安靜的很應該是沒人在,有些則是溫潤軟語,鄭莜然聽著聽著紅著臉迅速離開。
不過也是奇怪了,自己在二樓徘徊已久,只瞧見幾個客人出入,怎麼並未瞧見其他的人?難道今天運氣真的好,這個樓裡工作的人都在忙都沒發現她?
正當她聽著剩下幾間房的動靜時,突然有人拿著麻布袋從她身後將她套住。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鄭莜然使勁扯著嗓子喊叫。
“帶走,把他押到柴房裡去,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好東西。”只聽著一個女人的聲音,似是故意夾著嗓子,聲音尖而細。
“是,劉媽媽。”
只覺著自己被人抱起扛了起來,用力拉扯著套住自己的麻布袋,用腳踢著扛著自己的人,可是那人卻無動於衷,一路扛著她,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力逃脫。
也不知自己被帶到了哪裡,那人重重的將她扔在地上,彷彿她就是一個被麻包袋包裹的無足輕重的貨物一般,摔得她後背上生疼,好像有什麼尖尖的東西插進了她的背上,疼的她眼淚都已不自覺的掙脫束縛。
“啊!疼死了!”
那人並未理會她,只聽見那人轉身離開門被重重的關上。
鄭莜然忍著疼反過手摸著插入她後背肌膚的堅硬物。摸著細細的有些硌手,咬緊牙關一把將它拔出,所幸插入的並不是很深,這個東西摸著也不是特別硬。
鄭莜然忍著疼掙脫了麻布袋,這是個柴房,裡面都是柴火,剛才插入她後背的就是一個小樹枝的樹杈。
鄭莜然急忙走到門邊,門被從外鎖住,她無論如何用力拉扯,門都紋絲不動。
“這次可真是折了,只是來抓人,自己反而被抓了,萬一把我強制留下了做小姐怎麼辦!”鄭莜然越想越覺著可怕。“誰可以來救我啊,白露、青玉我該聽你們的話不該來這裡胡鬧的,我錯了行不行。”
“大人,就是此人女扮男裝鬼鬼祟祟一進翠春樓就神色有異,四處遊蕩打探著什麼,還請大人發落。”
此時就聽見門外傳來了聲音,還有開鎖的聲音,鄭莜然害怕的抓起小樹枝藏在身後,雖不能傷人,但是真要到不得已的時刻只能劃傷自己的臉了,看他們如何強迫一個臉上有疤的女人接客。
門開啟的那一刻,鄭莜然緊緊抓著小樹枝,低著頭蜷縮在一側的柴堆旁。
“你是何人,抬起頭來。”
這個人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鄭莜然卻不敢抬頭。
那人見這個階下囚如此頑固走上前蹲下身用纖長的手指將鄭莜然的臉抬起。
“怎麼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王奕凌驚訝的厲聲道。迅速將託著她臉的手指收回。
鄭莜然細細的看著王奕凌,這個人還真是越看越厭惡,自己不過是被羞辱後跟著來瞧瞧,直接派人把自己抓起來關在這裡,背上流著血疼痛不已,今天是又被罵又被打,這是個什麼倒黴催的日子。
“王爺認識她嗎?”他身邊的綁著鄭莜然來的壯漢問道。
“大許,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問她。”
“是。”
門被輕輕的關上,整個柴房只剩他們兩個,尷尬的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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