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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不知道,自己才剛出門到白柳村,張宅就來了客人。
到白柳村後,牛牛也並沒有顯露身形,一路隱匿著氣息,到春花家裡時,還嚇了春花一大跳。
牛牛見春花這大半年似乎憔悴了許多,有些心疼,便問她每日都做些什麼。
春花倒是像過得充實,開懷一笑說:“我還能幹什麼?無非就是每日照顧兩個小子,順便看著老太太唄。你姐夫現在既忙著生計,又惦記我們娘幾個。我倒是過得不錯,只你突然回來做什麼?小妞可還好嗎?”
“我回來自然是有事情,順便就來看看你。小妞很好,如今與我學種藥制丹,也漸漸顯露天賦了。哦,對了,小妞如今長高了許多,比大娃估摸著還高一點兒了。”牛牛答。不過牛牛看大姐是是真的滿意現在的生活,想來若是接她走,若是柳遠柳老太太不肯走,她也不會走了。
但還是試探的問了,也將外頭的亂象與她講了,春花聽了外頭這樣亂,也有些怕,就問牛牛會在家裡多久,她要等柳遠回來了商議了才能決定。
牛牛表示理解,告訴她若是考慮好,就到百藥園去拿他放在竹林裡紙鶴,對著最大的紙鶴說話,自己不出兩日便能來接她走。
春花點頭,又閒話了幾句後,牛牛便又匿了身形回張宅去了。
牛牛回來時,張宅這位客人還沒有走。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牛牛的親大伯,張柱。
張柱今日正好到青石鎮趕集,鬼使神差的到張宅一看,竟見開了門,便到門口一打聽,發現張栓竟回來了,張栓見自己哥哥也還是挺高興的,便請了張柱進來說話。
牛牛回來時,正好聽見張栓在講外面民亂的事,還嘴快講了牛牛帶他們躲出去了,並不住京城裡怎麼怎麼。
若不是牛牛回來得及時,只怕此時張栓已經將那洞府的事情全盤說出去了。差點沒給牛牛驚出一身冷汗來。
牛牛聽到張栓正在和張柱說到“那地方又遠又偏僻,在京城南邊的大山裡頭。也是牛牛這孩子思慮重,硬要將一家子接到山裡去住……”時,一聲急促的“爹!”打斷了張栓的話。
張栓見牛牛突然回來,有些因為自己多說了不該說的而尷尬,不過牛牛並沒有當著外人的面去計較這些,和張柱打了個招呼,就到園子裡去了。
張柱這會兒倒是挺識趣的,見牛牛明顯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只閒聊幾句後就告辭離開了。
待張柱走後,牛牛在飯後與張栓坐在一處,認真的與張栓再說了一次要注意保密的事。
“爹,你是因為在北方帶著,不知道南邊兒已經多亂了,你去石頭村問問,今年的兵丁稅徭役稅又加到多少錢看看?咱們家因我早就考了功名,你不曾再交過這些稅不知道,可我卻是知道的。若我還是當年在石頭村的小子,只怕咱家早就家破人亡了。且京城內裡風雲翻湧,你們又不懂這些個陰謀詭計,我才求穩妥將大家秘密帶到山裡去住的。可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這個事兒還往外說呢?”
張栓聽牛牛的數落,有些不高興,但也知道兒子一個人撐起門戶不容易,小心沒錯,但面子上還是有些掛不住,嘟喃道:“我也沒說什麼重要的訊息出去,況且那人又不是別人,是你自個的大伯,他還能害死咱們不成?”
牛牛知道張栓一個凡人對人性總是抱有美好的幻想,畢竟沒見過真正的殘酷,牛牛也沒法讓張栓懂自己內心對劫數的焦慮,只好再交代一句:“爹啊,我的親爹。兒子不是怪你,只是下回,再不可和別人說咱們搬到山裡之類的話了。凡是有眼力見的,這能藏人的山就這麼些,還能找不到嗎?可再不能說了。”
張栓見牛牛這樣較真,便嘴上應道:“知道知道,再不說就是了。”
而後張栓問了春花會不會一起回京城之類,牛牛告訴他春花大半會聽從柳遠的安排,牛牛估摸著柳遠應該是不會離開白柳村的。
之後牛牛又去了杏果那裡問了,杏果也覺得牛牛杞人憂天,說:“這亂軍再亂,還能將
百姓全都砍了不成?再說了,咱們青石鎮在這山旮旯裡,等閒亂軍打進京就罷休了,還來咱們這樣的地方做什麼?”
牛牛便又藉口說自己在京城得罪了權貴,恐連累親人。杏果聽了這個更是一笑置之,說:“這個更不用擔心了,都說罪不及出嫁女,我這都嫁出去這麼些年了,你就是瞎操心。你只管照顧好爹孃就是了,這天遠地遠的,誰還來吃飽了找我這無知婦人的麻煩嗎?”
牛牛見勸不動也就算了,正打算回張宅去,當天就回京,免得自己不在家,小妞一個小丫頭守著獨逸居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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