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這才心滿意足的,往之前那魔頭藏身的地方去。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貼了一把符籙在白重身上,隨後飛入高空,用縛靈索繫緊了白重,牛牛拉著縛靈索的另一端,將白重呼的往山裡甩,就像甩陀螺似的,待白重快要落地時,他身上的各種符籙隨著白重滑行的軌跡紛紛落下,隨後牛牛輕輕一扯,將白重又扯上了高空,同時落下的符籙貼著地面噗噗炸開,一時間煙塵滾滾,牛牛就這麼拉著白重飛在空中,就這麼炸了一路。
終於在一處大岩石下,將那魔頭炸了出來。
魔頭實在受不了牛牛這樣的戲耍,當即也不躲了,只想和牛牛決鬥,大吼:“你這小潑皮!可不要欺人太甚!本座和你沒完!”
吼完便魔氣大漲,呼呼就往牛牛身上撞來。
牛牛並不躲,只扯這那白重,似甩球似的往魔頭身上迎。
一時間嘭的一聲響,牛牛都有些覺得疼了。
魔頭覺得自己受了屈辱,雖被撞得傷更重了,也不在乎,一往無前的要與牛牛同歸於盡。
牛牛哪裡會和這怒火上頭的魔頭逞兇?當即一閃,一把符籙也跟著出手,然後飛快唸咒開啟禁元鎖,只見在一片符籙炸開的煙塵中,那魔頭被禁元鎖鎖住在空中,動彈不得了。
牛牛也不折磨他了,只用禁元鎖抽乾他的魔氣,而後提劍一斬。
從此,這歸雲大陸的魔頭便消散了。
牛牛並沒有將魔頭的魂魄打散,而是將那魔氣湧動的魂魄放入了淨煞瓶中,待著魔頭的魂魄中的魔氣散盡了,變得純粹了,牛牛還是放他去投胎轉世,並不斷人來生。
其實細細算來,牛牛也有十幾年沒有正經的和誰鬥過法了,與這魔修一戰,牛牛覺得收穫頗多,心境也波動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此地還有殘餘的魔氣未散盡,牛牛竟覺得心境有些不穩。
所以當下也不著急回去,坐在一個高出的大石塊上,斂息打坐了起來。
待調整好時,已經到了與寧啟瑜他們約定的第三日了,牛牛便趕緊回永州城了。
蔣山長自然不知道牛牛幹什麼去了,反正在他眼裡,牛牛就是個醫學奇才,聽說常常埋頭於醫書藥方中就是幾日,神靈見首不見尾的,對人情世事也淡泊得很。所以並不知道牛牛出去了好幾天,甚至牛牛有時候閉關了,他也不知道牛牛是在做什麼,只當他在鑽研醫術,這畢竟各行如隔山,自己也不懂,只要他不耽誤讀書,自己也不好去過問。
外頭那些被擄走的青壯年都回來了,聽說是白勤帶回來的,蔣山長正受邀去知府的府上做客,畢竟白勤機靈,報了蔣山長的名號,說是蔣山長家裡的客人,知府便投桃報李,邀了蔣山長去做客。
蔣山長出門正好見牛牛從外頭回來,心中雖好奇他怎麼在外頭,還風塵僕僕的。但自己有事,就匆匆走了,沒有細問。
牛牛剛剛與魔頭大戰一場,正累著呢,也沒注意自己有什麼不妥的,只想快些回去休息一二。
不一會兒白勤也回來了,向牛牛稟告瞭如何帶回一眾凡人,怎麼安置之類。又說了蔣山長在知府處受到的禮遇,以及向牛牛道謝,說是感謝牛牛為他報了當年碎丹田之仇。
說了一會話,見牛牛十分疲憊了也就不再多話,退了出來。
隨後牛牛便坐在一邊休息了。
不知為何,牛牛覺得自己身處在空曠的一片荒蕪之中,一望無際的荒蕪,而且牛牛隻覺得心中悲痛萬分,甚至覺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萬念俱灰。
這時牛牛的手用了用力,發現自己手裡抓了一個錦囊,這錦囊下頭墜了個墜子,墜子不過是中品靈石打磨的而已,但顯然自己很是珍視那墜子,一直緊緊的攥在手裡。
然後畫面一轉,牛牛夢到自己與一群修士在打架,身上早已經千瘡百孔,可心中卻怒氣不減,只恨不得要與那一群人同歸於盡。
牛牛在夢裡正打個不停,可靈力卻像被束縛了一般,施展不開,直急的牛牛一個勁的冒汗。
這時牛牛聽到身後有人換他:“牛牛哥、牛牛哥。醒醒了醒醒了……”
牛牛不由驚醒,見劉誠站在自己的床邊,才發現不過是個夢!
牛牛心想:大約是已經太久沒有睡覺了,這不過與魔頭打了一架,竟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可見自己被魔氣燻著了啊!
看來得淨化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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